中進行計劃,完全是另闢峭徑來潛入吳熙月身邊。
現在看來,初具效果了。
吳熙月看了半天,真心不想跟象形文字打交道,遂是對兩個已經開始抽條抽到比她還高的小子們道:“以後,你們給我當翻譯吧,這文字得要理解力與想象力強大的人才能學會。而我,正好缺想象力。”
她的一番話無疑是雨天過後的彩虹,瞬間照亮兩個小子的眼睛。
堯勒清了下嗓子,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天天教你怎麼學象形文?這樣,是不是以後你接到羊皮卷後,可以直接自己看了呢。”
“是啊,等巫師月你學會後,我們也不用天天跟著你了呢。要是被首領啼,首領芒看到還以為我們是故意天天來纏著你來玩呢。”接到同伴的眼色,阿措那有些為難開口,“我看還是讓我們先教會你怎麼認吧。”
吳熙月速度將羊皮卷卷起來,一直塞到堯勒手裡,“我看著頭暈,以後你們兩個就當我翻譯了。話又說回來,蘇合,博羅特還挺厲害的啊,看到陶器上的象形文就想到跟你們學,沒想到還真學會了。”
“他們聰明。”阿措那精簡讚許。
堯勒笑彎了眼睛,就像是一隻剛多狐狸走出來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身上有著狐狸的狡黠與不黯人世兇險的單純。
兩者結合,便是少年獨特魅力。
吳熙月看著兩個花樣美男,心裡還挺美滋滋的。多嫩小生啊,長得還不賴,等長大再成熟一點,女人估計是蠻多了。
還好,在這沒有貞操的原始社會,你甩我,我甩你是很正常,不會出現你死我活的血腥場面。
吳熙月還不知道自己中了兩個小子的圈套,還浸在找了兩個翻譯的歡喜中。
小麥已經收割完了,吳熙月知道小麥其實是可以分兩季,但素,她把握不準第二季是什麼時候播種,便乾脆放棄了。
沒有一會,吳熙月就被族人急匆匆叫走。
因為,又有女人要生小孩了。不得不說,秋天是個豐收,這生小孩也跟趕集似的,一個接一個的。
不要懷疑,部落裡可是有一百多號女人,年年月月都有小陔出生是太正常的。
不正常的就是她!尼瑪,土夠肥,男人夠有種……,就是懷不上啊懷不上。再過下去,她就是個傷不起的高齦產婦啊。
又是一個要小男孩出生,男人們對自己的能力絕對是相當有信心。要不是吳熙月嚴厲他們在女人們生產後兩個月之內不許嘿咻,只怕都是個個都要拼起生小孩比賽了。
妹紙一離開,堯勒就勾上阿措那的後背,舔舔嘴角,如食了腥的小狐狸,“少了個阿溫啊,不然,我們又多一次親近巫師月的機會。”
阿措那沒有回答,總覺得事情不會進展得很順利。他畢竟是比堯勒還有大二歲,有事情想得更深更透。
“你要知道每次讀完羊皮卷我們照樣是需要離開,這樣對我們自己不會有多機會。還是想想怎麼讓自己的實力讓首領啼,首領芒不敢小看我們吧。”阿措那抿著嘴角,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堯勒也是若有所思起來,他說得沒有錯,光靠這麼一點小事情確實是不足矣跟巫師月身邊的男人一較高低。
還是得想想別的辦法才行呢。
吳熙月可沒有功夫管這兩個小子心裡在打什麼主意,化面為接生婆的她幾個小時忙下來是水都沒有喝一口,回到屋子裡是沾著草蓆閉上眼睛就睡覺。
睡到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麼軟軟東西在臉上舔來舔去,睜開眼發現是阿賽的大舌頭在臉上舔過。
“今天怎麼乖乖在屋子裡?”阿賽雖然是狼狗,估計是從小沒有約束過它,狗性偏小狼性反而居上了,並不喜歡呆在一個地方,雖然足夠忠誠卻經常跑出去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