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蛋腚吳熙月額角筋直爆,苦逼的是她越是惱羞成怒,納雅笑聲更大,月,你……你也太害羞了啊,這種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還需要躲躲閃閃嗎?瞧瞧那小臉,紅到跟天上的霞彩似的。
笑夠了,納雅才咳了聲進入正題,“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是啼讓我過來照顧你,他沒有想到會把你腳磨傷,現在去臨近一個小部落看看有沒有什麼草藥給你敷上。哎,你別動啊,越動越痛的。”
她沒有告訴吳熙月,啼其實是去格里部落尋找草藥。這是部落男人們的意思,也是啼的意思。出於對芒的提防蒼措部落族人現在並不想讓吳熙月接觸到格里部落族人,更何況還有個一心想著芒的納雅在,……臥槽!還是把兩個女人留在窩頭山,啼自己去尋草藥得了。
本是雙腿併攏的妹紙聽到她說啼是去找草藥,心裡有些疑惑起來,不是說窩頭山是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嗎?怎麼臨近還會有部落存在呢?
雙腿長時間保持一個姿態會形容麻痺,吳熙月伸伸腿,……才伸出來立馬縮回去。小臉皺出張苦瓜臉出來……。
“啊,我都說讓你別動你還動!”納雅見到她臉上痛苦,眼裡閃過一絲著急出手飛快按住她足踝,“你睡熟時我看了下,有一塊破都磨掉了。……啼也真是,不知道怎麼交配也不問問我跟歸阿,在女人身上亂來亂撞受苦的還是我們女人。”
說著,納雅眉色突地冷戾起來,腦海深處想起的小時候折磨;她雙手按著吳熙月的足踝坐下,朗朗聲音緊緊壓低警告起吳熙月來,“月,你別看男人們現在很寵著我們,……”那是一段非常殘暴有回憶,再次提起來依舊是記憶尤新。
看到她眼裡痛苦之色相當濃重,吳熙月蹙蹙眉,孕婦要心平氣和才行,納雅自己也不注意在懷孕間戒“肉”,身子微傾抬手拍拍納雅的肩膀,微微笑道:“放鬆點,我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破傷的地方些痛,別的都行。”馬拉戈壁的!破皮怎麼破瓜強!
“不是你的事情……。”對自作多情的傢伙,納雅很不給面子回了記白眼,“我是想到以前一些很痛苦的事情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丫的,就是破個皮,比起我以前受過的痛苦小意思啦。”不行,還是提醒提醒一下月才行……。男人們現在是寵著女人,可……要是以前的苦難日子再來臨,她必須得拉著月一起跑才行。
納雅一旦把妒忌心掃去,心裡還是挺為妹紙著想滴。
吳熙月嘴角抽抽……,乾脆閉嘴看她說什麼。
“其實以前我們女人並不想現在這麼好生活,月,你要記住,男人不能太慣著,現在他們為我們女人到處奔波都是應該的!”說著說著,納雅的俏臉竟然有恨意浮起,“啼身為首領,知道現在女人越來越少,他就要應該好照顧你才能行。月,如果你不想交配完全可以直接拒絕她!交權配……哈哈哈,那是很早很早以前部落首領才會有……,現在麼,也就只有布阿部落才有這種可恨習慣存在。”
話裡話外那股恨意讓吳熙月心中警鐘長鳴,想起昨天的事情,納雅不會是使了些小性子,歸阿,黑耶卻是聯合啼一起教育納雅。呃……,她腦海裡突然掠過一個詞語:囚禁……。念頭閃過,妹紙自己都驚了大跳,心裡重地沉下去,如似有塊重石狠狠壓在心口讓她透不過氣來。
似乎……,她已經觸碰到某些男人們不讓她知道的事情了。但還是沒有完全瞭解得清楚,而納雅似乎正要向她說些秘聞……。
示意納雅坐近一點,吳熙月已經小心翼翼抿著嘴問道:“納雅,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一些並不好的事情?”目光掃了四周,幾個男人站在前面放哨,還有幾個男人中蹲著身子把紅色槳果放到草筐裡……。
啼不在……,不知為毛,吳熙月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倆人肩膀靠肩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