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了吧,我這就要回華夏國去,往後會在華夏國定居,孩子和老公都在華夏國,我再在這裡不合適。”
見司悅這這是鐵了心要走,馮謙知道,他再怎麼留都沒用,一咬牙,“要離開也行!但離開時你必須解決眼下俱樂部的困境,然後賠償金方面,必須按照合約裡賠償的要求,支付一億塊錢違約金。”
“我的違約金不是兩千萬嗎?什麼時候變成一億,我怎麼不知道?”
“合約上寫的違約金的確是2000萬,但有一條附加條件,那就是你提前幾年違約,違約金就乘以你違約年數的倍數。眼下還有五年你的合約才到期,2000萬的五倍,不就是一個億?”
馮謙簡直太為當年這條附加款項,拍手叫絕了。
先不說司悅拿不拿得出,一億的違約金。
哪怕拿得出,他還這不信有人願意拿這麼多的錢,支付這違約金。
他料定司悅一定不會捨得拿出這天價違約金的。
當年司悅完全拿那份合約當救命稻草,大體把內容看了,沒發現問題,也就簽了。哪裡知道,這當中竟有個這麼大的坑,等著坑自己。
要不是如今提到合約的事,她壓根不知道有這檔子事。
她是錢多,是拿得出來這一億塊,可一億的賠償金也幾乎是她全部的身家了。
要她平白把一億的錢,拿來當違約金,她還真捨不得。
一時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整的好。
被勒令當背景板的司景灝,這時候終於有發揮的餘地了,“一億賠償金也不是不行,但一旦我們提供這個賠償金,從賠償金支付完開始,貴俱樂部再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方式使用嶽念菁的名字和所有屬於她掙回來的榮譽,進行任何宣傳。一旦有這種情形出現,那我們追究侵犯肖像權,名譽權等責任。”
“貴俱樂部若答應這個條件,那一億我們付。”
就現在司悅的身價,她的名字和榮譽,真要拿來做商業用途,一點都不下於一個億。
一個億能買斷這俱樂部消費嶽念菁這個三個字,以及其附帶的價值。
那絕對物超所值。
“她的名聲是我們打造出來的,她的榮譽也是我們俱樂部培養出來,憑什麼不讓我們用?”
“看來馮老闆是個法盲,關於這個問題你若是不明白,可以諮詢諮詢你們的御用律師。律師肯定會告訴你,我們這樣的要求,絕對正當。”
“我不管什麼律師不律師,反正嶽念菁這個名字,包括五連冠這個招牌,以及大滿貫的宣傳字眼,都是我俱樂部的活招牌,誰也別想拿走。”
當他傻,還是什麼?
俱樂部離了嶽念菁這個人,還有‘其他’嶽念菁能狗起來,可離了嶽念菁掙回來的那些榮譽做宣傳,那就跟路邊隨便一家檯球館差不多,誰還鳥他們。
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好不容易打造出去的招牌,重新被打回解放前的情況。
“天底下沒有便宜只被你一人佔的好事,本來唸著當年你對開心的照顧,本來是不想場面鬧得太難看,但如果你非要這麼冥頑不靈,那我們會透過法律正規手段,來解決這件事。”
本來昨晚聽了司悅的話,司景灝還對這馮謙,有幾分感激之情。
今天這一件才知道,就這麼個大老粗,當年怕正是看中了他的開心,能夠給他帶來足夠的利益回報,才對她施以援手的。
這樣一個一開始就帶著利益的幫助,的確不用顧慮什麼情分,這些年下來,他的開心替他掙回來的榮譽,足夠了還了那恩情。
如此一來,哪怕把這件事鬧大,也不用覺得怎麼樣。
馮謙本來就對司景灝不痛快,現在見他又插手嶽念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