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幾變,驀然起身。他決定衝進五百銅人殿檢視。不過臨去之前,他仍舊把昊仁的成績先記了下來。
驚人的五息!
廣場上。秦元瑧面色有些凝重。沈玉的情況讓他有些心中不安。
廣場上有人還在唸著時間。對於這場即將到來的鬧劇,一些人的心中倒是抱著看好戲的想法。
“十息。”
有人唸到。秦元瑧下意識的向大殿後方看了一眼,並沒有唸到人影。
“十二息。”
秦元瑧心中更加緊張。
“第十三息。”
秦元瑧的心中頓時提了起來。這時,五百銅人殿的入口處,一位導師忽然走了出來。這位導師正是負責在後方記錄成績的導師。
“這是怎麼回事?!”
許多人的心中升起疑惑。透過五百銅人殿的學員都見過這位負責記錄成績的導師。此時他不應該在殿後記錄成績嗎?為什麼會出現在五百銅人殿的入口。
導師環顧四周,臉上帶著莫名的情緒。他臉上的神色變了三變,終究是又轉身再次進入殿中,再次將五百銅人殿檢查一遍。
“第十五息。”
秦元瑧終於將心中的擔憂放下,臉上露出冷笑。
林州的臉色也有些微變。北城武府的學員更是紛紛羞辱的低下臉。自己武府的種子學員要向其他武府的學員當眾喊爺爺。還能有比這更加殘忍的事情嗎?
“林州,據說這位學員也是你們的種子名額?”
鄭世瀟灑一笑,似是隨意的說道。作為景盛武府的種子名額,他跟林州自然是對頭。此時能夠打擊北城武府學員計程車氣,自然是樂得出擊。
“哦,那小子竟然是種子名額?看來北城武府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
秦元瑧顯然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此時一聽,心中更是暢快。他大笑兩聲,說不出的得意。轉而,他又望向沈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罵道:“這樣一箇中看不中用的都能打擊到你,說你廢物真是實至名歸!”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
沈玉的眼中終於恢復神采,他並沒有注意到眼下的情況,下意識的激動道。
“沈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世臉色一沉,呵斥道。不可能?什麼不可能?!作為景盛武府的學員,竟然為對方說話。難道非要當眾叫對方爺爺才甘心嗎?
林州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冷哼了一聲。大庭廣眾之下的賭約,他也是毫無辦法。
正當秦元瑧冷笑著,準備再出言嘲諷幾句時。導師的聲音從大殿的後方飄來。
“昊仁,順利透過……”
“現在恐怕都有二十息了吧,這種成績也敢口出狂言。”
以為景盛武府的學員冷笑道。
下一秒,緊隨著這位學員的話音落下。
“五息!”
廣場上忽然出現了片刻的安靜。鄭世跟秦元瑧的冷笑凝固在臉上。沈玉面色慘淡,但又有著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
良久之後,忽然有學員試探著開口。
“這應該是口誤吧。”
這個看似合理的竟是瞬間贏得了大多數人的贊同。鄭世跟秦元瑧皆是贊同的把目光投向這名學員。
但下一刻,天空又迴盪起聲音。
“昊仁,順利透過,五息!”
導師的聲音帶著某種顫抖,但話語中卻沒有一絲否認的語氣。
廣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在遠遠的看臺上,一個猖狂的笑聲忽然將這第二次的寂靜打破。
北城武府的府主毫不顧及形象的拍桌大笑。就差把得意二字寫在臉上。
長宇武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