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凍得倒抽冷氣,一邊把臉靠在布料上依靠寒冷驅散睡意。
半個小時之後徐有初終於擺脫了溫暖被窩的糾纏換好衣服踩著毛絨絨拖鞋去吃早飯,睡眼惺忪的把腦袋抵在狻猊肩上回神,無意識拉著狻猊的手從手腕摸到手指尖揉揉搓搓又握著不放,發出睜不開眼的聲音。
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困。
不過他今天要去拜訪的餘梁淺也沒好到哪裡去,黑眼圈深得幾乎要掛到下巴上眼睛裡滿是血絲,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站在冬日掉光葉子的枯樹和生鏽的鐵柵欄前,顯得格外蕭索。
徐有初跟餘梁淺約了今天來看暫時住在收容所的大黑。位於申市郊區的收容所開車過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一網之隔就是農戶的田地。
徐有初純粹節後綜合症不想早起,餘梁淺則是標準的睡眠不足。
「昨天晚上花花生孩子,折騰了一整個晚上。」他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又解釋道,「花花是睚眥撿回來的流浪狗,睚眥現在正陪著它呢。」
既然提到了帶著徐有初去看大黑的路上他順帶著拐彎帶他們去瞄了眼守著花花的睚眥。身材高大的青年蹲在圍欄邊一副想摸又不敢伸手的樣子,圍欄裡一隻毛髮卷卷的狗正低頭舔著拱在懷裡的幾隻小奶狗。
這隻叫做花花的狗神情非常安逸,一點也不擔心睚眥會傷害它們母子。它並不知道睚眥曾經背負著怎樣的兇名赫赫,只知道是對方在自己快要餓死街頭的時候把自己撿了回來,讓自己能夠吃飽喝足,安心地產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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