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司御天眼疾手快地把寒月拉住抱在懷裡,“月兒,你別急。嵐夏他們也沒事…你誰都沒傷到。”幫寒月穿好鞋,司御天給兩人穿上冬衣,“他們在輝耀殿,父皇帶你去見他們。”
…………
“七弟?!” “七哥…” 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正坐在床上談話的司嵐夏、司錦霜和司懷恩有些驚訝。
“月兒要看看他傷到你們沒有…”司御天向三人投去略帶深意的眼神。
司御天的話一落,司嵐夏的上衣就被寒月大力撕開,在看到身上的幾處新增的傷痕時,司寒月的臉沈了下來。猛地按住司寒月欲脫下長褲的手,司嵐夏把司寒月大力地摟住:“七弟…我們沒事…就咬破了幾個地方而已…”
司錦霜微微笑起來,輕柔地說到:“七弟,你看我們現在有說有笑的,哪裡是受傷的樣子啊……”輕拍寒月的後背,司錦霜繼續開口,“七弟…你如果把四哥的褲子脫了,他會不好意思的…”
“七哥…我們真沒事,不信你問父皇……”司懷恩看了看父皇。
司御天走向前把寒月從司嵐夏的懷裡接過來,輕聲安撫:“月兒…嵐夏他們一會要過來用晚膳,父皇和你保證,你真的沒傷到他們…”
“七弟…你看看我們幾個的樣子…和上次一點都不一樣,真的…你沒傷到我們,就咬了幾口而已…不疼的…”司嵐夏起身輕撫寒月的臉頰,認真地說到。
看著面前的三人,司寒月一句話都沒說,然後轉身離開了耀輝殿,司御天給了瞬間出現不安神色的三人一個放心的眼神後追了出去。
“四哥…七哥不會有事吧。”司懷恩有些害怕地問到。
“放心,父皇會有辦法的…”司嵐夏蹙起了眉,“我們過一會再過去…”
“嗯…看來那次的事,七弟很介意……”司錦霜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他們一直希望七弟不要放在心裡,卻沒想到七弟居然對傷到他們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司錦霜有些擔心但有有些微微的心甜…七弟…沒有把他們排斥在外……
…………
回到露華殿的司御天屏退其他人,躺在軟塌上,抱著一聲不吭的司寒月,無聲地安撫著他。司御天知道寒月有話對他說,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司寒月抬起埋在他頸肩的頭看著自己。
“父皇,下次發作的時候你把我綁起來,那樣不會出事。” 司寒月的眼睛變成墨藍色,周圍是紅色的光暈。
“月兒!你說的是什麼話!”司御天神色大變,接著眼神沈了下去,聲音變得冷肅起來,“告訴父皇,之前的三個月你是不是發作過?!”
“嗯。”寒月淡漠地答到,在想起自己不由控制的時候,紅暈開始加深。
“多久發作一次!”司御天開始追問。
“不知道,三天、五天、十天…”司寒月的回答讓司御天的身上泛出冷意。
“別告訴父皇…你之前發作的時候是把自己綁起來……”想起寒月剛才的話,司御天的聲音異常的低沈。
“前兩次沒有…後來不想控制不住自己,我去狩獵場找了鐵鏈…” 司寒月剛說完,雙手就被人奪走。
看著手腕上的紅痕,司御天的身子有些發抖,月兒回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他四肢上有被磨過的痕跡,當時他怎麼問月兒都不說,現在才知道這傷是怎麼來的…“月兒!你是想讓父皇疼死麼?!”司御天抬起頭,朝司寒月喉到。
“父皇!”聽到父皇的話,司寒月也喊出聲。
“難道不是麼?!你難道不知道你受傷的時候父皇也會疼麼?!月兒…你疼一次、傷一次,父皇就比你更疼一次、更傷一次…!” 把司寒月摟在懷裡,司御天的聲音含著痛苦,為何這個人總是不知道愛惜自己。
“我不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