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然後舉步離開。李德富急忙站起來跟了上去。
“皇上駕到~~~~”
“奴才叩見皇上,吾皇......”
“免了。”司御天打斷了行禮,然後問道:“你們主子呢?”看到房裡並沒有司寒月的身影。
“回皇上,殿下回來後就進了臥房。”玄玉輕聲的回到。
聞言司御天朝內室走去,然後命道:“都在外面侯著。”
一進臥室,司御天就看見司寒月穿著一身他從未見過的衣衫,盤腿坐在床上。司寒月在他一進門的時候就睜開眼看著他。
坐到床邊的榻上,司御天看著寒月指著他的衣服問道:“這是什麼?”
“衣服。”司寒月回到。穿在身上的當然是衣服。
“父皇知道這是衣服,但這是什麼衣服,我從未見過。”寒月此時穿的衣服有些類似他上次跳舞時穿的,但又有些不同。沒有腰帶,腰兩側雖然用細繩收縮,但仍然顯得很寬鬆;袖子寬了一些,短了一些,僅到手腕,衣領下開到胸部,兩側僅能蓋住肩部;衣襬較長,即使坐著已到膝蓋。褲子卻沒什麼變化,也是又長又松。整體依舊是月白色。司御天有些皺眉,這衣服如果穿在成年人身上,具有的效果可想而知,但寒月怎麼穿的這樣的衣服。雖然寒月經常在他那裡留宿,但那時他穿的都是很正常的衣服。
“我讓人做的。”仍舊不解的回答。這種衣服是他在天朝時,休息或在室內呆著時穿的。如果是外出,就換成比較收身的內衫,然後套上正式的衣服即可,但也不像在這裡一樣要穿那麼多,而且還非常麻煩,所以他一直穿不習慣,2年前就讓人做了一些這樣的衣服,自己在屋子裡的時候就會換上,只是父皇從來沒有見過罷了。
“為何做成這樣?”這衣服雖然看起來比較舒適,但即使在室內也非常不妥。
“這樣很好,那些衣服太不舒服。”司寒月淡淡地解釋道,他不能說因為自己已經習慣這樣穿了。
看著司寒月仍舊不覺得有何不妥的表情,司御天放棄勸說。雖然寒月有時會為了自己而改變一些決定,但如果他真的決定做某事,即使他是他的父皇,是當朝的天子,司寒月也不會改變,而這身衣服司寒月已經明確的表現出不會改變的意思。
“為何不去書院。”司御天問出今天前來的目的。
司寒月看著父皇,他知道父皇今天一定會來找自己。回來後他也一直在想該如何回答父皇提出的問題。但司寒月卻沒有明確的或者說是可以解釋的答案。到那之後,他才知道他原來是要與所有人一起讀書。之前父皇只告訴他5歲生辰過後他要到太書院同其他皇子一道讀書,但畢竟皇子們的年齡都不一樣,所以他以為都是分開上的。他沒有同其他人一起讀書的經歷,11歲之前沒有人教他,他的所學也是看別人而來,11歲之後他由風莫進行單獨的教導直到風莫最後病重,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學的,現在讓他同那麼多陌生人一起學習,他做不到。而且還有一點,以他目前頭腦中的知識,他不認為負責教導那些皇子的太傅能教自己一些有用的東西,無用的東西學來做甚,浪費時間而已,他的時間本就不夠用。
司寒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司御天。
看著神情淡漠的司寒月,司御天緩緩地說道:“父皇知道你不喜人多吵鬧的地方,父皇可以專門為你找一位太傅單獨教你讀書,但月兒,只要是人都必須學會與他人打交道,不管你喜歡不喜歡,這是在世為人必須去做的事情。父皇也與你一樣,不喜吵鬧不喜人多,但父皇是皇上,即使再不喜也必須耐著性子與那些個大臣們鬥心鬥智,也必須去出席各種吵人的宴會,因為父皇是君主,為了大堰國父皇再不喜也必須去做。月兒,父皇可以不顧他人的意見寵你,所有你想要的而父皇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