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走走吧。”拉著寒月的手,司御天緩步朝宮中的後花園走去。
“嗯。”與父皇的手五指交叉,司寒月和父皇並肩走著。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在走了一會之後,黑色衣袍的人改成摟著白色衣袍的人,寬大的袖子好像把人整個擁在自己的懷中。僅比父皇的肩多出半個頭的司寒月依偎在父皇的懷中,臉上是一片安寧。
前行了一段路,前方是一片幽靜的杜英林,無數白色的小花讓高大的杜英顯得分外柔和。地上落下的殘花潔白地讓人不忍去踩踏。
司御天放開寒月,前行幾部走到一棵樹齡較長的杜英下轉身坐了下來,調整了一下坐姿,司御天朝前方看著自己的人伸出雙臂,然後就看到那人緩緩走過來坐下順勢靠躺在他的懷裡。
“月兒,你怎麼就胖不起來呢?”摸著寒月尖瘦的下巴,司御天嘆息一聲,“雖說你現在的身子不同以前,可父皇還是希望你能胖些。”
“這樣可以了。”司寒月並不覺得有何不好,他本來也胖不起來。
“不好,父皇抱你的時候會心疼。”把寒月推倒在覆滿落葉和白花的地上,司御天吻著寒月的嘴角說道。
“心疼?”司寒月聞言皺起了眉。
“是啊,父皇會心疼。月兒的身子那麼瘦,每次父皇都怕把你弄傷了。而且,每次歡愛後月兒都要睡一天。”隔著衣服,司御天摸著寒月的身體,他能感受到衣下的骨頭。
“父皇,所以你現在不和我歡愛了。”司寒月的眼眸七彩光暈開始流轉,眉頭皺的更深了。
“月兒雖然現在不是凡人之體了,可每月發作的次數不少,過後你又很虛弱,父皇抱你之後你精神也會不好。雖然你不說,其實父皇知道時常的發作已經傷了月兒的身子了。”怕壓壞身下的人,司御天側躺在寒月的身邊,一手支著自己。“月兒...只要你好好的,父皇可以永遠都不碰你。”
“.........”司寒月眼裡閃過疑問,接著是沈思,然後歸於平靜,認真看著父皇的眼睛,司寒月開口道:“父皇,你半年沒和我歡愛是你認為我因那‘焚燒之痛’傷了元氣,無法承受這種事。”
“難道不是麼?”司御天暖著寒月的一隻手,“那‘焚燒之苦’本就傷身,你又一直這麼瘦,父皇要你之後你就會昏睡半天。父皇記得你說過的,你現在其實根本就無需太多的睡眠,可歡愛過後你卻會沈睡許久。那種事做多了傷身,更何況你發作的時候還要和嵐夏他們.....所以父皇覺得除非必要,還是不要再抱你的好。等你身子養好了,父皇再抱你也不遲。”雖然憋得難受,但為了月兒一切都值得。
“不是。”司寒月沈聲說道,“我沈睡不是因為‘焚燒之痛’傷了身。”
“嗯?那是為何?”司御天沒想到他居然猜錯了,不是因為傷了身,那為何月兒歡愛後會沈睡?
番外十二 天月相印(二)
把父皇拉倒在地,司寒月躺到父皇的胸上,閉上眼睛緩緩說道:“只要是歡愛,我就會沈睡,和其他的沒關係。”
“月兒,這是何意?”司御天依然不明白,難道不是因為身體虛弱麼?
“父皇,我體質如此,只要歡愛我就會那樣。”司寒月想了想,說出他為何會虛弱的原因。
“這又是為何?”司御天更加迷惑起來,既然不是因為身體虛,又為何歡愛就會沈睡。
“父皇,除了發病的時候,我無法自行有那種慾望,可能是得道的關係。不過只是睡一覺罷了,沒什麼其他的影響。”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司寒月心裡明白,但他確定沒什麼損傷一說。
司御天陷入沈思,因為月兒從不會主動要求,所以他並沒發覺月兒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歡愛的慾望了。他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月兒既非凡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