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聽這話,南嘯桓就知道他沒得選擇。昨夜這人剛榨了自己大半夜,現在身後那不可告人的地方還酸脹的難受,今晚再讓他&l;盡興&r;的話……
想到這裡 ,頓時他覺得身後那處又火辣辣的疼起來。
&ldo;如何?&rdo;巫燁一挑眉,來到南嘯桓下唇的手指,在那裡狠狠的按壓了下,&ldo;考慮的如何了?&rdo;
南嘯桓垂著眼簾,身體緊繃一動不動,心裡正在劇烈鬥爭。
&ldo;……唉,我投降。&rdo;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無奈的低嘆,下一刻,眉間的紙條被手指撩開,冰涼的嘴唇緊貼了上來。
巫燁收緊抱著南嘯桓的手臂,半眯著雙眼,品味唇間另一個人的味道。南嘯桓不自覺的閉上眼睛,整個人有些後仰的倚在巫燁懷裡。
這是一個唇與唇之間的輕吻,巫燁輕啄著,動作十分輕柔,充滿憐惜。
風起,竹林沙沙作響,清冽的竹葉味隨風飄來,沁人心脾,混著鼻尖傳來的淡淡香味,突然之間,南嘯桓原本猛烈跳動的心便沉靜了下來,耳邊只餘風吹竹林聲和那人的呼吸聲。懶散的,安謐的,溫柔的情緒匯成水流將他包圍,唇上那裡,燙的驚人,昭顯著另一個人的存在。
良久,巫燁才離開那柔軟的唇畔,低笑著掐了掐明顯失神的南嘯桓臉蛋:&ldo;既然你不吻我,我只好先取點利息。晚上,我們再清算……&rdo;
南嘯桓喉嚨動了幾下,似乎想說些什麼為自己爭取合法權益,卻最終只是紅著臉低著頭又坐回了棋盤前。
接下來的幾盤同樣輸的沒有一點懸念。
南嘯桓會下棋,但也僅僅是會下的水平,這點程度,還遠遠不足以和巫燁對戰。巫燁自然是清楚這點的,但……這又如何?
意味深長的看著南嘯桓剛落的一子,巫燁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般,十分滿足,他用手指卷著垂下的幾縷長發,彷彿不經意間想起:&ldo;……這些年,在宮裡你是怎麼過年的?&rdo;
南嘯桓正在苦苦思索接下來的落子,冷不防思緒被打斷,有些沒反應過來:&ldo;過年?&rdo;
&ldo;嗯。&rdo;巫燁拈了一枚黑子,隨手落下,&ldo;都是和卿顏,倚雷一起過的?&rdo;
&ldo;……是。&rdo;南嘯桓如實答了,卻還是不明白他問這個問題的緣由。往年新年,宮中會放假,然而那多出來的幾日空閒,他過的與之前的三百多天並沒有任何變化,頂大隻是和倚雷他們晚上聚聚。
&ldo;……呵,我知道了……&rdo;巫燁像明白什麼的似的輕點了頭,頓了頓,又繼續道,&ldo;對了,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rdo;
呃?
想要的東西……南嘯桓下意識的抬眼看過去,得到的是巫燁的淺笑和頷首肯定。
這可真難住南嘯桓了。他身為貫日閣閣主,吃穿用度之類根本不用吩咐,自有人替他細心辦了供了;武功秘籍劍法拳法?閣裡珍藏的那些還夠他看上個三四年,哪天看完了再說……那,還有什麼,是他想要的?
南嘯桓腦海里蹦出幾個字來,察覺後他無奈苦笑。
於是搖頭回答:&ldo;沒,屬下沒有什麼想要的。現在這樣,屬下就很滿足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