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此刻的施毅卻早已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輕輕的撫摸著周秀秀憔悴的臉頰,眼眸之中,柔情蜜意……
“秀秀,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施毅的目光很柔和,神情很恬靜。周秀秀慌亂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平息了下來,但是,除了周秀秀之外,在場的所有人,此刻的感覺卻如墜冰窖,施毅的氣勢將所有人都牢牢的鎖定,淡淡的威壓讓眾人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哇”周秀秀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緣再一次波動起來,淚水不住的滾落,目光卻已經定格在了二毛子的身上。
“知道了。”施毅微笑著颳了刮周秀秀的小鼻子,轉身朝著船上除了她之外唯一的女性當也就是在廚房裡工作的廚娘說道:“麻煩您暫時照顧一下她好嗎?”
“啊?哦哦,”廚娘被施毅的話驚醒了過來,下意識的點頭連連,看著周秀秀和廚娘離開了船艙。施毅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帶著一絲怒意掃過了周大富,道:“你跟我說說,詳細情況。”
軌先生。”這時候,大副從二毛子的身旁站起身來,面露急色:“他中槍了,能不能先讓他醫治一下?”
師亨。”施毅冷哼一聲,並沒有搭理大副的求情,目光落在了地板那一灘藥液之上:“這,是什麼東西?”
“別愣著啊,趕緊說!”大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推了二毛子一把,而二毛子因為中槍,臉色已經慘白無比了,聽到了施毅的訊問後,張了張嘴:“是…是**
“**!?膽子倒是不小!”施毅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限,冷眼掃過二毛子,抬手指向了那地上的一灘藥液:“把這些給我喝乾淨了。不然的話。就坐著等死吧!”
“啊?!”二毛子瞪大了雙眼,顯然想不到施毅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灘藥液看上去並不多,但實際上,二毛子在下藥的時候就多加了兩倍的分量,這要是喝下去”船上除了那四十多歲的廚娘,可沒有別的女人了!
“不喝,就坐著等死吧。”施毅淡淡說道:“誰要是敢替他止血或者救治,就是跟我過不去。嗯?”
“是,是”眾人在施毅的威壓中早已汗流浹背,哪敢說個不字,只能一個勁的點頭應是。
“喝。還是不喝?”施毅再次逼問。
“你到是趕緊喝啊!”一頭是死。一頭是**,周大富當然不願意船上死人,見二毛子遲遲不肯說話,胸口捂住的地方卻不住的滲出鮮血。他急得直跳腳。
“我,我哦”二毛子咬了咬牙齒,緩緩的合上了眼。
“你們幾個”把地上的這些東西都給我刮到杯子裡去,喂他喝下。”施毅轉身朝著幾今年輕的船員招了招手,指了指那地上的藥液說道。
“好,好。”幾今年輕人想不到還會扯上自己,相互對視了好幾秒,才逐個逐個的走了出來,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幾張撲克牌,折了一下後就開始往一個玻璃杯裡盛,當杯子中的藥液將近七分滿後地板上也已經所剩無幾了。
一今年輕人,也就是之前說好了替二毛子拖住周大富的震子,端著那杯藥液走到了二毛子的面前,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喝,喝了吧
施毅安全回到了遊艇上,隨著周大富一聲令下,遊艇踏上了返航之路。周秀秀經過幾天的時間後,也漸漸的將二毛子那件事壓到了心底,潛意識的將其塵封起來。
看著笑容又從新回引心二的周秀秀,施毅的目光卻偶爾會掃過船尾後面的個壇月邸,那裡面。二毛子正在養傷,周秀秀當時過於慌亂,加上手槍的巨大後挫力。導致子彈打偏了,二毛子脖子上還掛了一片銅製的平安符,雖說沒有阻擋住子彈進入身子,卻也不深,子彈被取出後,就被遊艇上專門配備的醫師上了止血藥,安排在那件房間裡修養。
或者,與其說修養,不如說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