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濮陽瘋還是搖頭否認,褚旭心裡也有些畫魂了,他自己用了三天時間完成考核,他師父絕對不可能比他用的時間多。 看著自己師父的三根手指,褚旭不禁嗤笑一聲:“切,師父,難道你用了三盞茶的時間?這牛逼你就有點吹過了。” 濮陽瘋晃了晃自己的三根手指,一臉狡黠的笑道:“為師當年的考核是煉製三種止血丹方,用時麼……也是三天,看到你能成功煉製五種,為師很欣慰啊。” 咵嚓你個咵嚓! 褚旭一股邪火上湧,險些大義滅親的將他師父推進煉丹爐給煉了。 “那你還信誓旦旦的鄙視我,說你在築基期時就輕鬆完成考核。”褚旭有些不滿瞪著濮陽瘋,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這幾天他光琢磨止血丹方,薅掉了自己多少頭髮,結果卻被自己的師父給坑了。 濮陽瘋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道:“不要在意那些細節,這是為師對你的嚴厲考核,你能比為師超額完成考核,是為師的一番苦心,你應該感到自豪。” “我自豪你大爺。” 當然,這只是褚旭的心理活動,他要真敢這麼說,濮陽瘋指不定又要給他出什麼難題。 “師父,以後考核,咱能不能實事求是,你不會有虐徒癖吧?” “放心,為師不會虐你的,你是為師的大弟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弟子,我也是初為人師,一切都需要摸索著教導。” “師父,你真行。” “哈哈,接下來,為師又要給你佈置新考核了。” “我靠,又來。” 很快褚旭就拖著疲憊的身體,一頭鑽進了修煉密室,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打坐修煉了,縱然他是金丹修士也有點吃不消了。 坐在修煉密室的蒲團之上,腦中還回蕩著剛才濮陽瘋給他的新考核。 一個月內,煉製五千顆二品頂階丹藥,那可是相當於每天要煉一百幾十顆丹藥,光是每天消耗的精神力,就已經是很大的負擔了。 …… 臨近子夜時分,三人站在了傳送陣上。 “你真的不再見一見梅幗了?”青瑤面無表情的看著褚旭,似乎有些不滿褚旭如此無情。 褚旭苦笑一聲,道:“將她帶走容易,可你想過嗎?讓她跟著一個不喜歡她的人,這對她來說公平麼?況且,梅幗也不會真的跟我走,就算不為了梅家,她也放不下清月前輩。” “可是……”青瑤還想說什麼,卻被褚旭直接打斷了。 “沒有可是,你和我都不瞭解她,她想要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好了,師父,咱們走吧。” 隨著一道金光閃耀,褚旭等人瞬間就消失在了祭壇之上,一股無形的空間之力,裹挾著三人在虛空中飛馳,目標東洲北域。 東洲北域。 夜色如墨,烏雲密佈。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烈魔海北岸的一處叢林中,一道身影狼狽地逃竄著,身後傳來一陣陣陰冷而急促的破風聲,伴隨著令人心悸的魔氣波動。 倉惶而逃的是一名青年修士,她衣衫已經破碎不堪,臉上滿是塵土和汗水,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不斷地穿梭在樹林和山石之間,試圖利用地形來擺脫身後的追殺者。 然而,那些追殺者並非等閒之輩,他們身穿黑袍,臉上戴著臉譜面具,身上散發出的魔氣令人感到心悸。他們彷彿能夠洞察一切,無論青年修士如何躲藏,他們總是能夠準確地找到他的位置。 “小子,你逃不掉的!”其中一名魔修冷笑著說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殘忍和戲謔。 青年修士緊咬牙關,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一旦被這些魔修追上,後果將不堪設想。他拼盡全力,不斷地向前逃竄,希望可以逃入烈魔海。 然而,就在他即將耗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一道強大的魔氣突然從天而降,將他籠罩在其中。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牽引著,無法動彈。 “哈哈,終於抓住你了!”魔修們得意地笑道,他們一步步逼近青年修士,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青年修士心中充滿了絕望,但他並沒有放棄,他拼盡全力掙扎著,試圖擺脫那股魔氣的束縛。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必須抓住它。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從青年修士的身上爆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