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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啊,小竹子不至於膽大包天去搶她的買賣吧?師燁裳,你說。。。”

師燁裳對這些不疼不癢的事情雖然好奇,但沒有林森柏的執拗勁兒,林森柏愛鬧,她就隨林森柏鬧去,反正她是懶得吭聲,因為吭聲也沒用。

“喂,師燁裳,”林森柏一連叫了幾聲,見師燁裳還是沒反應,一副酒後必須亂性的做派就顯出來了,仰著頭扯著嗓子吼出三個字:“師、則、則!”喊完,師燁裳暫且沒什麼反應,她倒是先給自己嚇得酒醒一大半。

臥了個大槽,不知道師燁裳還記不記得她晚飯時說的話。。。

林森柏慢慢彎下腰,左手把酒瓶子輕輕放在地毯上,右手捏著酒杯就要起身,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幕白布呼地從天而降,帶著加速度和冽冽陰風矇頭罩臉。林森柏猛地被簍得仰靠在床墊側面,嘴裡呼呀亂叫,手卻不敢妄動分毫——水做的女人拍散了還能聚回來,玻璃做的女人打碎了還能拼一下,可師燁裳是霧做的,不碰倒還是個人型,碰了她能立馬變鬼你信不信!

“師、師、師——嗚——嗚。。。”林森柏兩手擰著鵝絨被邊緣使勁兒拽。

師燁裳那把子不掄工具連小雞仔兒也要不遺餘力奮勇嘲笑之的力氣自然比她這頭垂死掙扎的蠻牛不如,稍微拽幾下就有些鬆動了,然而她心中正徑自竊喜連連,就聽頭頂隔著棉被隱隱約約傳來一句很是標準、異常清晰的普通話:“一分鐘不許動,不然我今年都不會放過你,見一次打一次。”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林森柏“咯”地打了個驚嗝,立刻停止了垂死掙扎,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憋著一雙薄唇默默數秒。。。心中甚至還有些慶幸師燁裳這回怎麼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她——難道是汪顧調|教的好?

可想想又不太像。

張蘊兮和師宇翰這兩隻老狐狸殫精竭慮半輩子尚且沒能讓師燁裳學會寬恕和仁慈,若逢遭遇戰,每每慘敗至振臂呼天、以頭搶地。張蘊兮反正已經死了肯定是看不見勝利的未來了,師宇翰還活著,但在可以想見的歲月裡也絕不會出現曙光,以至於他受虐成性早早想開,真真認為師燁裳這樣是極好的:還能拿酒瓶子戳自己,說明咱娃身體好,有力氣,戳得深了是咱娃肱二頭肌腱發達已經鍛鍊了強健的體魄,戳得淺了是咱娃居然懂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果然是個懂事的孩子!

至於說汪顧,汪顧屈居淫威之下數年,對師燁裳的逆鱗就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師燁裳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也是變本加厲的慘絕人寰,那床,一直分到現在也沒合上呢,這麼說來。。。林森柏數到四十九的時候,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數到四十五的時候便感覺師燁裳在背後窸窸窣窣的,似乎在拉拽什麼東西,數到二十八的時候結結實實蒙著她大半身的被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收緊收緊再收緊,她心中咯噔一下,可又不敢放棄數數詢問一番,等她終於數完六十秒打算揭竿而起時,被子已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撼動半分了。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師燁裳讓她一分鐘不動的原因:她根本不是打算在一分鐘後放過她!而是她要花這一分鐘去把整張床單扯出來罩在被子上,然後揪著床單四角定位、綁緊、打結,讓她在這一分鐘之後也照樣動不了!

“師燁裳。。。小裳裳。。。我的好裳裳。。。”林森柏悶在被子裡,只覺氧氣稀少二氧化碳激增,連哭都不敢了,只能小口喘氣,輕聲喚:“師姑娘誒,我也沒怎麼你啊,你這叫草菅人命好嗎?”死馬當成活馬醫,只求師燁裳對全域性尚未充分掌握,林森柏覺得這是她唯一能夠逃出生天的辦法,“我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