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一會你們留下人來處理好不要留下什麼痕跡。我可不想聖誕節在警署中度過。”已經既成事實,馮奕楓怪誰都沒用。
濾水廠位於的灣仔道的確很偏僻,沿著小道往前走,只有相隔幾十米才有一盞路燈,這還是以備濾水廠那邊的員工不用抹黑走路才安裝的。繞到濾水廠的後面山坡,這裡有一塊比較平坦的空地,周圍渺無人煙,只有幾輛殘破的車子和一些損壞的機器被遺棄在這裡,想來這裡應該就是濾水廠的廢舊機器處理場了。
這裡停著一輛麵包車,車燈已經關了,只靠著車上的人使用幾把手電筒照明。一個被人用麻繩困著,連口和眼都被黑布蒙起來的男人,正躺在麵包車前。
人在危險的時候,感官世界是特別的靈敏。被困著的男人聽到有人走了過來,感覺到危險的接近,不停的扭動身子,試圖掙脫緊緊困著自己的麻繩,從而逃出生天。可是困著他的麻繩的捆綁手法是利用軍事的捆綁手法,普通不懂,根本就掙脫不了,只會越掙越緊。
馮奕楓看著躺在地上,全身邋遢不堪的男人,嘆了口氣,對安德烈道:“揭開它吧!”
安德烈點點頭,對坐在車上的幾人揮了揮手,低聲道:“解開他的眼罩。”
當男人眼睛上的黑色眼罩被揭開,恢復過來的視力,讓他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當他看到面前的馮奕楓時,男人大吃一驚,可是因為他的嘴和手腳都還被綁住,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住馮奕楓,眼中充滿了怨憤和畏懼。
湯鎮業很鬱悶,自己在吃完一頓最憋屈的飯後,本來準備乘船回九龍的。可是當他聽到黃日華的話,馮奕楓和翁美玲居然要留在梅窩過夜,這讓他感到萬分的難受。雖然明知翁美玲早就跟馮奕楓同居,但現在聽到倆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在離島留宿,難道真的把傳媒的哪些記者死的麼?
他決定下船,找到翁美玲,怎麼都要破壞他們浪漫的夜晚。可當湯鎮業下船沒多久,正在一間一間度假屋尋找時,卻意外的碰撞到倆個類似遊客的人。本來只是很普通的意外,但這倆人卻是不依不撓,怎麼都說要湯鎮業賠錢或者到醫院去檢驗才能讓他離開。不想這倆人趁著湯鎮業拿錢時,聯手把他塞進路邊早就停在那裡的一輛麵包車,還不由分說的就把它敲暈。
當湯鎮業清醒過來時,他發現已經已經被人捆了起來。不但手腳被捆,就連嘴巴和眼睛同樣被黑色不透光的布矇住,讓他根本分不清自己倒底身在何處。湯鎮業想過了各種可能,綁架?尋仇?還是點錯相?湯鎮業保證自己沒有見過哪兩個人,可那兩人明顯就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不然為什麼誰都不綁,就綁上了自己呢?
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還好湯鎮業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送到一處安靜的可怕的地方後,被扔在地上,只是挨凍受驚的躺在乾枯的草地上,讓手腳被綁的湯鎮業全身難受,而且手腳已經開始麻木,對未來的預知,使到恐懼已經佔據了湯鎮業整個腦海。
再次有人來了,好像還是主事之人,聽他的聲音怎麼會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隨著眼罩被揭開,湯鎮業的雙眼終於恢復了視力,但當他看到眼前的人是誰時,並不能讓他感到安心,反而恐懼之心更重。因為面前這個人,居然就是自己的情敵馮奕楓,難道策劃綁架自己的人,居然就是之前被自己認為只是螻蟻一般的人麼?
湯鎮業眼中的恐懼,馮奕楓看到清清楚楚。可他並不準備只是簡單的恐嚇一下他就算,為了讓他更加的深刻記住今天,這個教訓一定要夠可怕才行。
向安德烈伸出手,安德烈有點不敢相信的望向馮奕楓,看到他對自己眨了眨眼,安德烈才輕舒一口氣,從懷中把槍拿了出來,交到馮奕楓的手中。
漆黑的夜晚,湯鎮業根本就看不到馮奕楓給安德烈打眼色,安德烈掏槍遞槍卻讓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