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空檔,楊志成藉著自己腰部的力量,用雙腿交叉著把自己固定在樹上,也在野豬撞擊楊志成那棵樹的時候,舉槍瞄準,朝著野豬扣動扳機朝它射擊。
“啪”又一槍,野豬身上立刻又出現一個血窟窿。它還是沒倒下,頑強的在兩棵樹之間來回的撞。
兄弟倆一人又補了一槍。
野豬身上的血液漸漸在流失,來回的撞擊和奔跑已經消耗了它的不少體力。
這時它突然停止了撞擊,晃悠著打算轉身就跑。
楊志剛一邊拉栓推彈殼,一邊大喊一聲:“老二快點打,別讓它跑掉了?”
說罷,動作熟練的瞄準扣動扳機,子彈朝著野豬的屁股射擊。
此時楊志成也扣動了扳機,打出的子彈正好射進了野豬的腦袋裡。
“嗷嗷嗷”聲再次響起,剛才還威風八面的野豬轟然倒地不起,四肢在雪地裡劇烈的掙扎著、抽搐著。
野豬倒下的地方,四周圍雪白的積雪瞬間被染成了硃砂色,紅的是那樣的妖豔。
林子裡頓時傳出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很快就消失了,山裡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一下獵殺了兩頭野豬,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太大,姐弟三個都知道林子裡不能久留了。
姐弟三個人又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鐘的樣子,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情況,就一起溜下了樹幹。
楊志剛讓姐弟倆先別上前,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檢查兩頭野豬是不是死透了。
確定兩頭野豬確實已經死的透透的了,才讓姐弟倆過去。
接著自然是商量怎麼把這兩頭野豬弄回去的問題了。
楊繡枝提出的建議是自己的力氣大,扛一頭大的回去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剩下一頭趁它還沒有冷透,給它趕緊直接開膛破肚,用砍刀分成兩半,豬內臟就不要了,兄弟倆一人一半用揹簍揹回去。
兄弟倆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楊志剛看了一眼被豬血染紅的積雪說道:“大姐,這裡血腥味太重,畢竟這裡是深山,咱們不能再這裡處理,我擔心會引來其它的食肉猛獸,還是先走出去再說。”
楊志成也忙附和道:“對,大哥說的對,咱們累點就累點,我也覺得還是先把野豬抬出去離開深山,再找地方收拾比較妥當些。”
這個方法比較保險,楊繡枝自然是贊同,在深山老林子裡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自然是保命最要緊。
說幹就幹,兄弟倆也不再遲疑,擼起袖子就動起手來。
於是楊繡枝站在旁邊給兄弟倆把風。
兄弟倆動作麻利的抓起地上的雪就往野豬身上流血的地方堵,等血不再繼續流了,就把野豬的四條腿用麻繩分前後綁上,然後用砍刀砍了一根成人胳膊粗的樹枝。
留了個兩米左右長,就一前一後抬著一隻小一些的野豬轉身抬腳往回走。
楊繡枝這次跟著上山打獵本來就是打醬油的,就是來當個搬運工的。
她把那頭大野豬用手拎起來就直接豎著放進自己的大揹簍裡,然後用粗麻繩綁好,背起來跟在兄弟倆的身後。
姐弟三個人一起走出深山,找了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這樣周圍有什麼異常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楊繡枝自然還是繼續幫著兄弟倆把風。
兩個人動作麻利的用砍刀把那頭小野豬給開膛破肚一分兩半。
豬頭也不好收拾,楊繡枝建議豬頭就不要了。
但是兄弟倆沒捨得扔下,說豬內臟都沒要,份量減輕了不少,再說豬頭好歹也是肉,在副食品店裡一個豬頭也要賣上個好幾塊錢。
於是兄弟倆一路換著把豬頭抱下山。
姐弟三個喘著粗氣扛著野豬回到家的時候,天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