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明面上是想對她施以援手,其實還揣著探質檢部老底的心思。“節前那段我看他們人手不夠,就說我也可以去現場幫忙的。可方總說要對我特殊照顧,所以不讓我風吹日曬。他們看起來都很怕你,你是那麼可怕的嗎?”方仲孑笑著去捏林森柏的鼻子,“在我印象裡,你一直都是個受氣包啊。”
林森柏咧嘴笑,笑完便自然地試探道:“你專門做文書的話,光看資料都把個頭看大了吧?”她隱隱有些覺得不對,可一時又想不出到底哪兒不對。她在把話出口的瞬間察覺自己的多疑。可方仲孑果然搖頭,答:“沒,到現在為止,除了早看爛了的標準,我還沒見過任何檢驗資料。他們都把資料直接匯總給方經理,趙副要看的話,也得去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真抱歉,今天拖到那麼晚才更新,主要是頭疼吃了藥,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吃飯洗澡雜七雜八的事情搞完又得出門了,出門回來又得吃飯洗澡(不說不知道,一說起來怎麼貌似我一天到晚都在吃飯洗澡。。。)這篇是七點才開始更的。所以晚了。
☆、噩耗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我又遲到了。。。遲到的主要原因是。。。睡覺。。。
林森柏這個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其實不然。她那顆桃子形的心裡藏著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簡直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只由於外部條件制約,不能一一實現而已。就像偷戶口本那事兒,她並非想不到,而是苦於不知如何去對咪寶說。畢竟是偷人家戶口本兒啊!為她一己私慾就讓咪寶徹底地眾叛親離,這碼子衰事,除非咪寶提議,否則她打死也張不開那嘴。
好在師燁裳與她站在不同的立場上,當她面提醒了咪寶這一點。她相信,咪寶會考慮。
如果咪寶同意了,咪寶會告訴她,如果咪寶不同意,咪寶就會當沒聽見。
在林森柏想,情侶相處之道,有時真不是一板一眼有啥說啥的。特別是對咪寶這種心思重的人。若是當天在師燁裳面前她不作出一驚一乍的樣子來,則咪寶的心理壓力不可同日而語,因為這樣等於斷了咪寶的退路,令她不能選擇不做選擇。
林森柏最近一直在煩戶口本這樁事,一向篤信錢無所不能的暴發戶也開始覺出自己的無能來,在窗邊一坐就是一下午,場面可謂傷而不悲——她一邊煩惱一邊呲牙咧嘴地摳她腮邊那顆青春痘。
痘還沒成熟,當然摳不出什麼果實,但越摳它越大,長勢十分喜人。比拿化肥催的還肥美——等咪寶見到它時它已經變成了一顆漂亮飽滿的枸杞。咪寶氣得一把抓過林森柏的爪子,不輕不重地連拍兩下,邊拍邊罵:“手欠!摳成個麻子臉我就踹了你!”林森柏擠眉弄眼地繼續感受著枸杞的存在,很有自知之明地應聲:“你踹我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嗎,用不著等我變麻子臉的。現在不踹,今後也不會踹了。”她真沒有自戀,因為她得出如上結論的論據是:今晚兩人約了去逛街,買鞋。穿著舊鞋都狠不下心踹,穿著新鞋就更捨不得踹了。
夜裡八點過五分,兩人拎著大包小包走出購物中心直奔向陽花兒童福利院——這個點鐘,福利院早已停止探視。但當咪寶笑盈盈地將一隻古銅色的包裝袋遞到來開門的值班幼師手裡,探視時間便又開始了。
“老師,今天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想帶她回家給她洗個澡。等大後天再把她送回來好嗎?院長那邊我們會親自解釋的。請放一萬個心。”禮物到,禮數也到,咪寶微笑著雙手合十,像拜佛又不像拜佛,周身皆是風情萬種的不卑不亢。
站在福利院鐵柵前的昏黃門燈下,值班幼師看著禮品袋上金燦燦的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