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但比之其他真言,則勝出多多。
但就算是這種強力真言,對這柄異樣法劍,卻仍是無能為力,不過原承天不以為憂,反而為喜。
他知道這樣異樣法劍越是難以御控,越說明此劍中所含的特殊材質極其珍貴。以此事觀之,異樣法劍中的特殊材質,或可不亞於天龜碎甲,只是兩者情形略有差異罷了。
天龜碎甲難以煉製,而異樣法劍中的特殊材質則是難以御控,兩者相比,各有巧妙不同。
就算到了此時,原承天依然不肯動用雷龍珠或是真言之域,他此刻仍有手段尚未使用,實無必要貿然動用這壓箱底的法術法寶。
他取出一塊已經煉製完成,但尚未刻制靈符的空白劫晶來,掌中捏起法訣,以自創真言快速的制起靈符。
製造靈符原非易事,就算是制符高手,也要費上一番工夫,但原承天制符之術已是天下無雙,別說是在這冥界凡界,縱然是昊天界的制符高手,亦無法與其比肩。
是以這道用來標識法器的靈符,原承天只用了一息時間便輕鬆完成,好在如此驚世駭俗之舉,卻是無人窺知,只因葉驚海那邊的鬥法已漸趨白熱化了。
此刻紅袍鬼修身邊,已多了兩名鬼修,皆是一月前的舊識,這三人的相貌原承天只是匆匆一瞥,卻已牢記在心,縱是過了千百萬年,也是難以忘卻,這是修士靈識的強大記憶力所致,想來葉驚海也亦如是。
血葫蘆中的銀錐雖仍在與紅袍鬼修的鐵盾糾纏,但這血葫蘆之中法寶多多,縱是對手多了兩人,葉驚海仍是可從容應對,他手中法訣連發,又有一件法器從血葫蘆中飛出。
此法器卻是一柄三尺木劍,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倒像是兒童的玩具一般。
天下能製成法器的材質雖多,但以木製器卻是少見,大多數木質之物既柔且脆,且易被火克,故而難以成器。不過若是木質有克火之性,則可製成極特殊的法器。
葉驚海的這柄木劍想來便是如此。
此劍一出,竟有不亞於神兵利器的寒光射出,而原本安坐琅嬛金塔中觀戰的獵風,忽然輕聲叫道:“好冷。”
原承天何等玄承,一聽此言,就知此木劍定有破魂之威,應是專克鬼修的一種破魂法器。
他忙向金塔中的獵風拍出一道金剛符,以防獵風被這破魂木劍的寒光所傷,獵風坐在塔中,本受金塔保護,又得了原承天的靈符相助,總算不懼木劍寒光了。
獵風低聲道:“獵風沒用,多謝主人相助。”
原承天道:“你雖是仙鬼雙修,亦不能免於破魂法器的影響,這是相生相剋之道,何必妄自菲薄。”
但紅袍鬼修等三名鬼修卻是極不好受了,誰能想到,對方同為鬼修,竟還擁有鬼修的剋星法器,難不成此人想與對手同歸於盡不成?
此刻三名鬼修已無法思慮對手用意,破魂木劍一出,三人同時覺得腹陰玄如被冰凍,竟是運轉不靈,縱是努力調息吐納,其能運用的陰玄也不足平時的三分之一了。
而觀葉驚海的神情,仍然是從容不迫,似乎並未受到破魂木劍的影響。只是他身上的多寶玄衣則鼓漲起來,其衣內有股強大的靈力流運轉不停,這股靈力流應該是某種法器之力了,看來葉驚海在動用破魂木劍時,已是早有準備,從而才不受破魂木劍的影響。
紅袍鬼修咬牙道:“道友身為鬼修,卻煉製破魂法器,就不怕反受其害嗎?”
葉驚海笑道:“道友自救不暇,卻偏要管在下的閒事,天下至愚之人,莫過如此。”
紅袍修士道:“區區一件破魂法器,能奈我何。你有法器護身,難不成我卻沒有。”
他的身子微微一晃,身上的紅袍迅即變成一件鎧甲,此甲上嵌百塊金石玉器,生出七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