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已。
世尊玄承既得,仙庭諸事皆知。那仙庭大能孰親孰疏,諸大能來歷如何,仙庭之中何處藏寶,諸事種種,不可數記。
原承天忖道:“我既修成金仙境界,正該一試修為,看看與往日比起來又是如何。”
就將鬥戰勝鏡取將出來,將那鏡子搖了搖,鏡中走出一修來,正是當年魔界魁神。
想當初原承天以大羅境界,也不過與這魁神鬥了個旗鼓相當,今日剛晉金仙,再來與這魁神相鬥,不知勝負如何。
那魁神見到原承天,立時怒氣衝衝,就取魔刀攻來。
原承天在魁神現身之前,心中已在盤算了,他忖道:“我平日與人動手,只知謀定而後動,遂被那定身珠所欺,如今倒要學一學那先下手為強的戰法。”
因此就在那魁神剛剛舉起魔刀,意欲施法之時,原承天手掌翻轉,紫羅天雷訣已出。
此訣一出天地動,就聽得“轟”的一聲,魁神手中魔刀已碎,只剩了個空手,身上衣甲盡碎。
魁神叫道:“怎的這般了得。”雖是空手,卻是絲毫不懼,手掌向原承天一探,那手掌便成巨臂,好似一座山峰壓將過來。
原承天不等那山峰及體,再施紫羅天地訣,這天地訣比那天雷訣可強過許多了。一時間天地失色,黯淡無光。魁神雖生巨臂,卻是前行不得,只因這天地法則已變,這巨臂在這空中行進,就好似在山石金鐵中穿行一般,又哪裡能行得快?
原承天點了點頭道:“我這金仙境界果然不俗,魁神顯非對手。”手掌再次翻轉,那魁神身軀化為烏有,當年迫使自己九世歷劫,沉淪凡界的最大對手,如今卻是不堪一擊了。
既誅了魁神,原承天不必再試,想起巨禽所託,便向時獸禱告,請時獸暫收此域,以便出來與巨禽說話。
那時獸便依言收了加持,不移時域不復存在,原承天這才走出靈域,來見巨禽。
巨禽將獨目睜開,向原承天瞧了又瞧,神情歡喜無限,道:“也就是一剎那間罷了,世尊已修成金仙,想來必得時獸加持。”
原承天道:“若非如此,又怎能與仙庭大能相爭。”
巨禽道:“我也料到你會修成時字訣,請那時獸相助,正因如此,我才讓你修成金仙境界來見我。”
原承天道:“莫非以不移時域修成境界,或有不測之禍?”
巨禽道:“那世間之事,來的快,去的必快,得之易,棄之更易。此為世間至道,不可不察。”
原承天動容道:“這麼說來,我以這不移時域修行,到最後竟是鏡花水月一場空了。”
巨禽道:“世尊莫急,這世間諸事,皆有辦法。世尊借不移時域修行,以創天地萬物,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算得上是飲鴆止渴。欲解這莫大危機,唯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世尊再創新域,重訂法則。”
原承天道:“不瞞巨禽兄,我在域中已創新域,只恨境界低微,那新域只算是方寸之地,且空無一物。”
巨禽道:“既有此域,那就有一絲希望了,還盼世尊再加努力,儘早新域大成,否則到時修為盡喪,悔之晚矣。”
原承天道:“我與兩位世尊分魂相比,本是後進,若不用不移時域修行,又怎能與之抗衡,雖有遠憂,亦是顧不上了,卻不知那不移時域修行的後果何時顯現?”
巨禽道:“或三五百年,或千年,端看一個人的造化罷了。老朽只勸世尊若無他事,儘量莫在這天地間容身,日後修行,便在這新域中便可。”
原承天點頭道:“是了,在那天地間多呆一刻,就多消耗一份福緣了。”
巨禽笑道:“世尊果然靈慧。”
頓了頓又道:“你既衝玄登仙,那就不必著急精進,還需將這修為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