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結下莫大的機緣。”
顧老祖道:“你我顧姬二氏,各因機緣,得那黑龍黃龍加持,可以修成龍形法像,但因黃龍黑龍彼此結怨,便使我顧姬二氏,也無端的暗生怨恨,仇怨千萬年不解。”
姬春山笑道:“難怪我瞧顧氏弟子,總是一百個不順眼,原來卻是此故。”
顧老祖面上慍色一閃而沒,展顏笑道:“這段怨仇,實因黑龍黃龍而起,你與龍婉情緣,便是因此而生。”
姬春山面對顧老祖亦是面不改色,見他提起顧龍婉來,那面上就像蒙了一塊紅布,好不扭捏,叱道:“我與龍婉萍水相逢,彼此投緣罷了,又關著黑龍黃龍什麼事?”
顧老祖道:“那青龍有心替黑龍黃龍解怨,暗設天機算計,令龍婉與你相遇,此為天作之合,你只當真的是萍水相逢不成?”
姬春山聽聞此言,“哎呀”叫了一聲,他雖早就知道,自己與顧龍婉之遇必有緣故,先前只當是顧氏陰謀,如今瞧來,若顧老祖此言不虛,那竟是青龍的安排了。
顧老祖道:“千衣雪既是我顧姬二氏子孫,正是青龍遣來,為二龍解怨,我顧姬二氏,怎可違了天命,再來廝殺?”
姬春山冷笑道:“顧老祖,你一番良苦用心,不過是想拉攏我姬氏罷了,實不相瞞,顧氏行事陰險,姬氏實恥於為伍,別說你我只是因龍形法像結緣,便是親生兄弟,亦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顧老祖淡淡的道:“不想春山執掌族務多年,亦不知進退。”
姬春山喝道:“那玄武真童又關著你什麼事,你又何必逼迫千衣雪去擄那孩兒?這樣的行徑,春山怎能與你為伍?”
顧老祖笑道:“莫非你以為千衣雪擄去那孩兒,是受我所迫?”
姬春山道:“若非如此,還能怎樣?千衣雪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斷然做不出這樣的事體來。”
顧老祖只是搖頭,長長嘆道:“你父女二人,倒也皆是一般性情,其中秘辛,你只管問起千衣雪便是。”
他將顧氏與姬氏的淵源說出來,只盼著與姬春山化敵為友,哪知姬春山稟持天地正道,竟是不動於心,怎會計較這些微私情,這番盤算,可就落了個空。
顧老祖雖不懼春山,對那姬老祖卻要懼上三分,畢竟姬老祖是神執轉世歷劫,身份自是自己可比的。
可見姬春山無法以言辭說動,不免就真正動了殺機。
姬春山道:“顧老祖,今日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也莫想惑亂我心,春山雖不知今日之事真相若何,但顧氏佈局天下,怎有一絲仁德,便衝著你顧氏先前所為,姬春山誓與顧氏周旋到底。”
獵風與元寶兒在袖中聽到姬春山所言,心中大為喝采,大丈夫行事,本就有所為有所不為,但遇著那可為之事,便是捐軀殞命,又能如何?
顧老祖又羞又惱,喝道:“我百般委屈求全,只不過是稟執青龍心意,化解二龍恩怨罷了,你只當我真個兒不敢殺你!”
手中寒光一閃,法劍已在手中,剛才因白雲洶湧,此劍難以瞧得明白,這時才發現,那法劍乃作龍形,劍柄上便是龍首,龍首上嵌了兩道赤珠,暗發幽暗赤光。因此法劍一出,便作龍吟,寒光襲來之速,比剛才勝出十倍來。
原來此番才是顧老祖真正的劍訣絕學。
姬春山早就凝神運玄良久,見此劍刺來,左袖迎空一舞,就想將此劍掃到一邊去。
哪知此番鬥法與剛才大不相同,長袖尚未拂到劍上,劍上寒光一閃,此袖就被輕輕割了去,那法劍淬然再擊,就向姬春山分心刺來。
這時槍皇恰好趕到,銀槍中流擊水,就要阻去劍勢。
只可惜顧老祖此次動用十成功力,怎能與剛才虛與委蛇的情形相同,那法劍擊到銀槍上,此槍立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