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輛車。
車子動之後,飛快的向前面駛去,行駛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車子依然的沒能駛出植物園。
前面是一家小型的別墅,掩映在這片植物園當中顯得很是隱蔽、神秘。
時值正午,空氣當中散著層層的熱浪,由一些大型植物搭建的一座天然涼棚,處處顯得綠意盎然,有著一種溫馨的味道。
就在這座涼棚之下,擺放著三張酒桌,這些酒桌上面有數盤果珍飲品,阿姆斯招呼林思揚和塞德里克入座。
每張桌子近前均有兩名姿色妖媚的少女,為酒桌上面的客人負責斟酒佈菜。
待酒碗當中倒滿了白酒,阿姆斯端起酒碗,他粗聲言道“林醫生的到來,使得我阿姆斯又多了一名小兄弟,塞德里克不辱使命,我們大家就一起幹一杯!”。
林思揚暗想,這個阿姆斯可能對心臟病的知識並不瞭解,他的病情已經相當的嚴重,還這樣的盡情喝酒,八成是不要命了。
眾人幹去了一碗白酒,又有人再次斟酒,阿姆斯再次端起酒碗“小兄弟既然來到這裡,我們以後就是兄弟,我們再喝!”。
即便白酒的度數再低,對一個心臟病的人來說也是難以承受,故而,林思揚一時之間倒沒考慮對方是不是黑幫老大,他只將阿姆斯看做了病人“阿姆斯先生,我感謝你的誠意,不過,你的心臟不好,不要說這樣的狂飲,就是輕酌慢飲也會對你的病情極為不利”。
“不愧是我的兄弟,小兄弟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阿姆斯就是這麼一個性格,只要活著,想做什麼就一定做什麼”。
阿姆斯既然這樣說,林思揚遂不再多勸,三人再次舉杯痛飲,期間,有侍者頻頻的更換著桌上的菜餚,而且每道菜餚均是奇珍野味,經過精工細作,口感甚是舒爽,像這樣的奢侈程度,怕是女王的飲食也難以比擬。
………【五 治療】………
阿姆斯越喝越是興奮不已,他朗聲笑道“想不到小兄弟的酒量也是這般的到位,好,我們再喝”。
塞德里克自然是在一旁迎合阿姆斯的意思,他單獨向林思揚表示敬酒。
這個阿姆斯藉著酒力,也不顧周圍之人有何反應,對周圍陪侍的少女左擁右抱,雙手不停地去撫摸對方的羞處。
林思揚對阿姆斯這種**裸的舉動很是反感,他假作醉酒藉故離開,阿姆斯哪裡肯依,搖頭道“林醫生,今天是給你這個小兄弟接風洗塵,要是客人走了,豈不是冷了這裡的場面?”。
想必這個阿姆斯平時就是這般的花天酒地,林思揚雖然有這個提議,倘阿姆斯不點頭應承,即便是想走,卻是不可能離開這裡。
“阿姆斯先生,我的酒量實在是有限,再飲下去恐怕會當眾出醜,你的心意我領了就是”。
“不,我們今天最後的一道大餐還沒有上來,萬萬是不能走的”阿姆斯說著,他朝塞德里克微施眼色“既然小兄弟喝的差不多了,最後一道菜就上來吧”。
塞德里克和林思揚一樣,折騰了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如今又飲了這麼多的酒,早就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他朝著一名侍者招招手,然後低語幾句,那名侍者點頭而去。
不大功夫,從那間別墅內姍姍走出數十名靚麗的少女,看其膚色並不像英國本土的人物,她們怕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走起路來一個個的極盡妖冶之狀。
眾位少女來到近前繼而翩翩起舞,林思揚根本看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舞蹈,或者說是不是舞蹈。
“來,我們接著喝酒”阿姆斯再次提議。
阿姆斯表面上雖然對林思揚很是尊重,不過,他畢竟是黑道中大哥級的人物,在這種場合之下要是不給他這個面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眾人繼續飲酒,那些少女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