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幾分鐘後,鄭惟汐看到了陳省心擺出的慶祝架勢。
觀景臺上白色蒲團上撒上了幾片玫瑰花瓣,正中桌案上端端擺放著燃起的盈盈燭火,籠在玻璃杯中的火苗在海風輕拂下微微晃動。
服務生布好刀叉後躬著腰,禮貌的關上了門。
鄭惟汐晃了晃手中的紅酒問“酒從哪兒來的?果香味很足。”
“老鍾珍藏的。”陳省心緩緩幫她又斟了一點酒,嘴角露出暗暗的一絲得意“他有一年去南非從一家酒莊主人手裡花高價淘的。”
“怎麼在你這兒?”
“自然有在我這兒的道理。我們為他累死累活,喝他一點酒算什麼。來,碰一下。”
暮色迷濛,繁星初上。
清晰聽到不遠處不斷傳來海濤拍岸聲。
海浪聲中,陳省心緩緩開口“有一陣我一直想象,像現在這樣,就我們兩人,丟開俗塵雜事,清清靜靜不受干擾的在一起,永遠不分開。”風把他的聲音吹的有點飄,他抬起頭,鄭惟汐看見陳省心的眼睛裡映著跳躍的燭火“惟汐,人生百年,我們已經過了快三分之一,你覺得老天還會給我們幾次這樣分開又重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