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又要氣的跳腳。
整個軍營分為五大塊,將軍等軍事商榷和居住地,新兵訓練地和住所,前鋒守衛崗,以及糧草伙房等雜事處,最後便是軍營整體士兵的安排,也是佔據最大塊的一處。
新兵處她已經摸了透,別說她父親,連錢堯都不可能住在這裡,所以,不在考慮內。
而前鋒守衛崗,那是流動守衛區,住人根本不可能。
糧草房那邊,她今日才查探過,壓根沒人。
只有那些士兵的住所和將軍住所沒去……
祁雲夜將路線繞道,從後面包抄過去,一個個查探過去,士兵營人數眾多,她整個查過來費了不少時間。但是她卻不敢放鬆,以為這裡是不可能的,以祁寒傲的性子,越是不可能越有可能出其不意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戲。
即使最後,她什麼也沒找到。不過卻已經大大的縮小了範圍。
夜依舊黑的看不見五指,她站在將軍的住所外,一一的看過去,每一個營帳都是亮著燭火,他們都還沒有休息。
這樣通透亮堂,根本不可能查探,一靠近就會被發現。
而對著她的正前方就是郭秦峰的營帳,那傢伙的營帳還格外的亮堂,祁雲夜忍不住暗罵了幾句。
身影一閃,祁雲夜迅速將自己湮沒在夜色中。
“主子?”
無痕跟在轅穆蚺身後,快速的躲閃,一路追隨。突然,轅穆蚺停下來,看著前方,無痕一個停頓,差點撞上去。
“無痕,你回去。”
“啊?”
“回去。”轅穆蚺看著那一點黑影子,突然無聲的笑著,沒想到真的就看見這女人了。在山洞就見過一面,但是,轅穆蚺卻將祁雲夜的身形記得清清楚楚,剛才的一閃而過,他確定無疑。
甩開無痕,轅穆蚺來了興致,遊散的跟在後面,也不急著靠近。
深夜,這女人在這軍營了瞎轉,真是有趣,軍營重地,她不知道危險麼!
祁雲夜沒有往深處找,這一個個不要命的挑燈,真是活見鬼了。她不能進去,那就只好讓他們自己全出來。想起白日郭秦峰那得意的樣自,讓她去燒火,很好,那就先燒他的營帳旺旺軍勢。
這會兒,祁雲夜萬分覺得郭秦峰有先見之明,明智的很。糧草拜訪地還是他讓她知道的,雖說不多,但那些起火還是足夠的。
一番佈置,祁雲夜將火點燃,然後退去數遠,慢慢等待。
這可是一場好戲,她好好看著就好。
“女人,你竟敢在天啟的軍營玩火,這會兒我倒是懷疑,你是不是哪國來的奸細了。”身後,一道男子聲音響起。
祁雲夜眉頭一緊,身子條件性的一閃,回過頭。轅穆蚺一臉騷包的樣子,十分欠扁。白天山洞裡的那個男子?
見祁雲夜不說話,轅穆蚺繼續的靠近,“女人,怎麼心虛了?可是怕了,來我懷裡,我陪你看戲如何?”
“夜闖軍營重地,到底誰才是奸細,一目瞭然。”
她沒想到這男人會如此大膽,白日裡在後山出現,夜晚就來了軍營,功夫詭異,絕不是泛泛之輩。她有點糾結,是繼續找她父親還是先解決這個男人再說。
在她片刻思索間,郭秦峰已經有所動作,可以說,已經有些跳腳。
郭秦峰怒氣衝衝的甩開營帳的厚布,就看到他的大半個營帳已經不成樣子,雖說燒得不是很多,但也差不多報廢了。而奇怪的是,連挨著他的營帳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王八蛋,誰幹的!給老子出來!”
冷颼颼的夜,男人怒吼的聲音,響徹大半個軍營。
不一會兒,亮著光的幾個營帳相繼的有人走出來,很快,把守計程車兵趕過來,一場不算是火災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