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艱難,也並非轅穆蚺不可。
觸犯到禁忌,凌慕揚絕不會手軟。
祁雲夜,就是他的底線。一切與她有關的,都是絕對的事情。
轅穆蚺,他不會動他。但是,這次算是警告。
外表看來,轅穆蚺絕對是邪魅一身的狠絕人物,殊不知,這樣的人對凌慕揚還是忌憚的。因為,只有接觸過凌慕揚手段的人就知道,這個人,那是真正的從地獄走出來的,邪,冷,肅殺。
一旦他上了心,敵對的人,那就是無止境的悲慘命運。
而是他在意的,那就是用盡心思去對待的。
轅穆蚺突然覺得祁雲夜遇到凌慕揚,也許是幸福的。
但是,卻也是不幸。
凌慕揚要的是堅決的情感,若是以後祁雲夜背棄這些,他不敢想像,眼前的男人會如何。
“西楓,何時啟程。”
不再糾結於此,轅穆蚺開始想的是西楓國的事情。
“你是二皇子,你安排。”說完,就直接不理人,離開了。
轅穆蚺嘴角抽了抽,這個時候,倒是大方了。
西楓回國的路線很短,所以幾日他們就到了西楓國。而凌慕揚將天啟的軍隊留在邊境上,自己一個人前去。
薄衾銘要的東西,必須是向西楓國皇帝拿,這個任務不簡單。轅木修,這個人,是千萬白骨堆裡走出來的,骨子裡嗜血,外表也是。
他的性情,沒人琢磨的透。
這點,和薄衾銘異曲同工。
大陸上這兩個梟雄,如今卻要合作。
凌慕揚神色閃了閃,對著殘缺的地圖,更加的覺得沉重。
106擅自解決,他的“報復”
一溜的長隊,祁雲夜與濮陽沛坐在馬車內,駛向的方向是北夷的境地,更是皇城。誰也不知道,在北夷太子的馬車裡,還有一個天啟的人,而且這人身份還不小,除了公孫止,還是有些將領知道祁雲夜的,當初在弋城一戰,祁雲夜的名字讓北夷忘都忘不了。
實在是,讓他們棋差一招,錯失千里。
“小師弟莫不是想二師弟了?”
濮陽沛眯著眼修養許久,一開口就是一句調侃。
其實他一直注意著祁雲夜,自從和他進了馬車,就沒有見他開口,眼神清晰,也不多話。似乎跟著他去北夷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可是,一個天啟的昭武將軍跟著他去,難道,他心裡沒有任何疑問嗎?
即便是凌慕揚的吩咐,可是,祁雲夜憑什麼如此聽從。
難道,就因為他和凌慕揚關係不一般?
“大師兄看來很閒。”祁雲夜也睜開眼,不鹹不淡的應道。
一路上,她想的就是到北夷後如何。凌慕揚讓她去北夷,一開始她心裡是有想法的,但是很快她就有了新的認識,而這個認識讓她自己都感到擔憂。想起之前轅穆蚺拿了錦囊離開,西楓國那邊也是有殘缺的地圖的,薄衾銘有意拿全地圖,凌慕揚不讓她去西楓,會是為了這個原因嗎?
祁雲夜沒看見薄衾銘的私詔,但是也能猜透七八分。
所以,想明白這些,她覺得去北夷的危險指數直接下降,反而,前往西楓的凌慕揚更加危險,而且,轅木修是何人,凌慕揚要從他手裡拿到地圖,談何容易。一招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或許,還是太子的稱呼更適合你。”她記得,濮陽沛說過,自此他就是北夷的太子,而不是瑤白派的大師兄,所以,她自動劃清界限。
濮陽沛嘴唇一動,眼神微微眯起,卻沒有接話。
一直到了北夷的皇城,衡魏。
祁雲夜沒有撩開車簾,還是能聽到車外熙熙攘攘的聲音,有著不同於天啟的感覺,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