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背影,心裡頭暖暖的。嘴角上揚,笑意不斷。
他總是在這麼隱忍著,怕傷害到她。
只要她一絲蹙眉一點不願,他就是不會多一點動作。
哪怕就是這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他的異樣,他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是因為怕她拒絕嗎?
將衣服整理好,祁雲夜走到凌慕揚身邊。
看到人已經完好的站在邊上,凌慕揚才開口說道,“走吧,帶你去見人。”
聲音還有未消散的情慾,有種浮動的情緒。她將手一伸,握住他的手。“好。”
他腳步一頓,看著兩個手十指交握,緊緊的纏繞著,分不出一點空隙。滿足的笑了,“雲夜,我等你。”
等到她願意的那一天,等到她覺得毫無顧忌的那一天。
……
豐澤浩園很大,凌慕揚帶著她繞過賭場,越過幾道長廊,最後停下來。
她黛眉微微的抖動著,嘴角有些抽。
這是要逛青樓嗎……
他們要見的人在這裡?
祁雲夜一下子再無好感,而這鶯鶯燕燕的立刻讓她聯想到一個人,轅穆蚺。
西楓國最風流的皇子,舍他其誰。
“不要說你要我見的就是轅穆蚺。”
凌慕揚微笑,祁雲夜知道自己猜對了,還真是他啊!
門是虛掩著,凌慕揚和祁雲夜走進去,就看到一個血紅浴袍裹身,笑得十分邪氣的男人,周身圍著一群的女人。滿屋子都是各種混合的香氣,卻並不刺鼻。
轅穆蚺看了眼來人,倏的一笑,“等你來可真是費功夫,還是說這個冷麵的男人將你扣留了?”
轅穆蚺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一眼就瞧出祁雲夜有些紅腫的薄唇,帶著飽滿的血色。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躪過的,眼神一暗,看著兩人不說話。
一個不說話那是正常,連個不說話那就有些壓抑,三個不說話那就是死寂。
轅穆蚺不開口,凌慕揚也不說話,祁雲夜更是不會有話說。
一屋子三個人,齊刷刷的沉默著。
幾個姑娘是有眼見的,看著這一場面,笑吟吟的起身,慢慢告退,還不忘將門帶上。
凌慕揚帶著人坐在轅穆蚺對面,而轅穆蚺也坐直了,將浴袍拉攏。只是眼神還是在祁雲夜身上一滑而過。
“你回來的真是時候,雲夜。”轅穆蚺一開口就衝著祁雲夜,凌慕揚明顯的不悅。
“說事情。”
“呵呵,這樣算是吃醋?”轅穆蚺從不掩飾,他看到什麼就是什麼,他和對面的男人都自知,坐在他們邊上的是誰,是什麼身份。祁雲夜女子的身份,他們一清二楚。
轅穆蚺心頭滑過一絲異樣,看著祁雲夜一怔,有些苦澀。
還沒開始,他就輸了嗎?
祁雲夜被盯著有些長久,這才看向轅穆蚺,恰好看到他勾起的自嘲。卻直接忽略而過,“今晚應該不是來說這些的吧,西楓國的二皇子。”
淡淡的疏離,立刻,就將兩人的距離劃分開。
轅穆蚺隨即又恢復了原樣,說道,“自然,想必你應該知道,此次你們來西楓是什麼目的。而在這之前,他,”轅穆看著凌慕揚,“已經在皇宮多次,卻還是未果。”
無論是明的暗的,都沒有機會和可能拿到活著說服轅木修交給他們那塊地圖,就算是以絕好的條件交換都不可。
轅木修知道凌慕揚的到來,只是相應的以禮招待,卻從不多涉及一點。每一次,都是轅穆蚺和凌慕揚接觸。
“我父皇的性子,你們要想拿到想要的東西,機會渺茫。”
轅穆蚺自己曾多次試探,轅木修卻隻字不停,反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