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逸大吼一聲,哪裡來悲傷的氣氛,把她弄得一愣。沒辦法,大姐要藏著她能如何,只希望她能想開,兩個人的感情她插不進。
“寒銘,若是值得,不要錯過。我們都希望你好。”
寒銘那是我大姐夫,姐你不要開大玩笑啊!祁雲夜真想吼一句,不過卻忍住了。
寒銘事件之後,祁雲夜發覺祁清逸出府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後來真就窩在府裡,這一反常舉動不僅讓她擔心,更為擔心的是祁家的兩位家長。祁寒傲雖然說希望祁清逸學學女子樣,但是真的看到祁清逸沒精打采的,溫溫一笑的模樣,心反而緊了。這孩子不會心裡有事,出什麼事情了?
祁清逸被叫去了,祁寒傲不方便出面,蕭雲月這個做母親的便開口。
只有母女兩人,午後的陽光下,蕭雲月看著有些清瘦的大女兒,心疼。“清兒,你是不是心裡有事?”
“母親,我能有什麼事情。”祁清逸笑著,但這笑真是比哭還難看。她從來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緒,因為一直以來她就是樂觀,沒煩惱的。不像祁若染心裡裝著千萬事,表面上還是雲淡風輕,也不是祁雲夜,有什麼事根本就看不出來。說白了,她就是個直白的女子,帶著爽氣,不拖泥帶水。
但是,寒銘的事情,真是讓她糾結了。
這幾日,她靜下來想了許久,祁府現在是進退不得,舉步維艱。她若是和寒銘有什麼牽扯,那麼會不會對祁府,對她的家人有危害?祁清逸不傻,這點利害關係還是知道的,而且絕對清楚。所以,她閉口不提她和寒銘的關係。
祁雲夜那邊,她知道,這個弟弟是不會說出去的。
問了一下午,什麼也沒問出來。
蕭雲月只好拉拉家常就放人了。
而皇宮內,卻突然傳出了一則巨大的訊息,甚至說是驚變。
永康帝,薄衾銘,病危。
這訊息,來的太快,太突然,根本沒有任何預兆。
上午還好好的,下午,就突然倒下。宮裡的太醫被全部召集,皇帝的永清宮,擠得水洩不通。
但是,除了太醫,誰也進不去。皇后將一干人等都拒之門外,行使皇后的職權。
祁雲夜當時正被薄衾銘傳召,人還沒去了上書房,就聽到薄衾銘突然昏倒。然後急急的送去了永清宮,緊接著太醫趕來了。薄榮,薄蔚等人也一併趕了過來,只是被攔在外面,誰也進不去。
“這事做什麼?”
祁雲夜往後一看,薄兮銘來了。
薄兮銘看到永清宮外站著的一大群人,面色淡然,問道。
“皇叔,父皇病危,母后,不許進。”薄榮簡單的說著,然後看了眼薄蔚,卻見他這個皇帝一陣冷笑。
“大皇兄,說這話可要負責人,母后只是擔心人多吵著父皇醫治。太醫可都在裡面。”
薄榮沒有會所話,只是看著薄兮銘。薄兮銘安撫幾句,然後走到門口,幾個侍衛就將人攔下。
“大膽,永嘉王也是你們敢阻攔的!”薄兮銘的貼身侍衛毫不客氣的拔刀,那氣勢比皇宮裡的侍衛好的不知幾千倍。一群人懵了,也不知道如何。此時,門開啟了。
皇后李佳宜從裡面走出來,神色黯淡。
“你們進來吧。”
薄兮銘深深的看了眼李佳宜,直接走進去,薄榮幾個皇子也一併跟了進去。祁雲夜站在外頭,這自然沒她的份兒,所以還是站在外頭。這時候,她這個都統還真是沒理由走。
真是邪門了,她才剛任職,這事情就接二連三的。成心是在找茬一樣。
薄衾銘病危,這事情,還不一定如何。她是不怎麼相信,薄衾銘會好端端的昏倒,病危。
這個帝王,可不要太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