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同時感到身邊的氣流不斷波動,司空延站在棺柩前,情緒很異常,一雙手緊緊的扣住棺柩邊沿,滿臉訝異,“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說著,司空延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有些神情渙散。
“怎麼了?”
凌慕揚往前一看,看到棺柩內的女子時,瞭然,說道,“她是南望前一任君主的妻,南望的前皇后。”
南望前一任君主的妻,前皇后?祁雲夜品味這句話,然後大驚,看著司空延,那,那不就是司空延的母親!
司空任藏著的竟然是司空任的母親!
這會不會太驚悚了!
司空任和司空延的母親,這!
“你們做什麼!”一聲厲喝,祁雲夜回過頭,就看到一箇中年男子站在他們身後,神情嚴肅,帶著怒火。若是她沒有猜錯,這位就司空任。
司空任看著祁雲夜和凌慕揚,怒火升起,大聲質問,“你們是何人,竟然擅闖這裡!”
“呵呵,呵呵。”司空延的笑聲,帶著詭異,穿透而來。司空任大驚,看著地上的男子,看到他轉過臉,那一剎那,臉色蒼白。
“延兒,你!”
“呵呵,皇叔,不知道你該如何和我解釋,我的母后竟然是躺在這裡。而不是,皇陵!”最後幾個字,司空延幾乎是蹦出來的,看著司空任,滿是冷然。
司空任眼神受挫,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看到就是事實,不是麼。”司空任沒有辯解,走到棺柩前,愛戀的看著裡面的女子,眼神卻堅定,“她本就不該如此失去性命,本就不該束縛宮裡,是我,負了她!延兒,你不會知道,當我回宮參加皇兄的婚禮見到她是我大嫂時,那一刻,心究竟有多痛!……”
……
祁雲夜和凌慕揚走出去,沒有繼續聽下去。
這是司空延和司空任他們的家事,他們不便參與。
這大概又是一個愛很糾結的故事吧。
只是誰也想不到,南望蟄伏几十年,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不知道是喜是悲。
這司空任,不知道該說是無情還是深情。
看著朗朗天空,蔚藍。
祁雲夜一掃鬱悶,轉過頭,“阿彥,許是我們該走了。”
南望的事情,她不想摻和,既然蒼木白都已經走了,這裡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還了司空延的人情,地圖也拿到了,留下沒有必要。
凌慕揚帶著祁雲夜回到四合院,卻沒有即刻離開。
“再等等。”
“嗯?”
凌慕揚看著小院子,神色卻沒有柔和,反而嚴厲,“西楓那邊,應該快有訊息了。”
在南望的時日,凌慕揚從沒有放手西楓那邊的發展,從他們離開到如今,差不多兩個月,西楓那邊,應該有訊息。
果不其然,凌慕揚的話還沒有結束,一個人急匆匆的趕過來,一看就是凌家人。
“主子,急件。”
凌慕揚接過信件,開啟,臉色隨即一變。
祁雲夜察覺到凌慕揚的變化,不禁看過來,“怎麼了?”
凌慕揚將信收攏,朝著那個報信的人說道,“即刻準備馬車,去西楓。”
“是。”
來人馬上下去,院子內又剩下他們兩人。凌慕揚這才對著祁雲夜說道,“裴晏受傷了,而且,很重。”
祁雲夜心跳啪的一怔,有些回不過神。看著凌慕揚似乎在尋找一種玩笑,但是男人的目光很沉,帶著擔憂。讓她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裴晏受傷了,怎麼會!
那個一直頑劣不成樣的師兄,那個把她當作自家人的傢伙,怎麼會傷的很重!
這事,二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