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最近永嘉王在做什麼?”
“回皇上,在幫助四皇子。”
薄兮銘眼底無奈,這個皇弟,他是沒辦法。
若說是親情,估計對薄兮銘,薄衾銘是顧慮的。畢竟,這幾十年的兄弟情誼,而且是那樣實打實的,不容有疑。而薄兮銘對凌清的事情,總是介懷,認為是他的過錯。也就更加的對薄彥覺得愧疚。
他要助彥兒,那就對吧。
至於辰兒,薄衾銘想起這另一個孩子,不知道用什麼心態去面對。
對薄彥的疼惜和歉疚,他沒有。
有的是這近二十年的漠然,以至於,今時今日,轉變不過來。
“傳五皇子過來。”
薄衾銘大手一揮,然後坐在位子上,開始審閱奏摺。張顯領命下去,不一會兒就帶著人來了。
薄辰推門進來時,剛好薄衾銘一本奏摺看完。
放下手中的摺子,與薄辰對視。那熟悉的隱藏在眉下的眼,鼻翼,唇,看得細了,都能覺察出凌清的模樣。薄衾銘神情一閃,然後別開。薄辰注意到這細節,心底嘲笑,卻面不露色。
“父皇,不知道叫兒臣過來,所謂何事?”
薄衾銘將人打量一番,然後說道“辰兒,今日可是事情繁忙?”
“確實。”
他沒打算和薄衾銘耗著,有什麼說什麼。他是嫌著局面還不夠亂,使勁的亂攪,最好弄得天翻地覆,把這根基攪黃了最好。但是,這也只能是想想,天啟的根基,牢固的很,即使腐敗了一代都不成問題。但是,他就是見不得薄衾銘鎮定,不想他好過。
一股叛逆的心,在不斷滋生。
這不同於凌慕揚,薄辰心裡憋屈,是他從未享受過一天的親情。
凌清的母愛。據說,當時薄衾銘的溫柔慈父模樣。他統統沒有見過,自出生給他的就是一座空空的牢房宮殿,一個皇貴妃的養母,一個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