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家比較多。”
洛言緩緩起身,雙臂放在澡盆上,微微仰著腦袋,看向了身後的胡夫人,心中感嘆開了一聲。
此刻。
胡夫人身著藍白色的薄紗長裙,豐腴美妙的身姿在水霧之中若影若現,秀美溫婉的臉頰泛著一抹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因為害羞的紅暈,一雙眸子端著嚴肅認真的表情,用著柔嫩的小手給洛言揉捏著肩膀。
“早飯沒吃,肚子餓嗎?”
洛言伸手握住了胡夫人的小手,制止了她繼續揉捏,同時一本正經的詢問道。
“你餓了嗎?”
胡夫人修長的眼睫毛輕顫,看著洛言,詢問道。
“很餓!我想吃嫂嫂下的面。”
洛言迎著胡夫人的美目,露出了一抹壞笑。
笑的胡夫人眼神都是閃躲了起來,不敢和洛言對視:“我我給你去下面。”
“我給嫂嫂架鍋!”
洛言卻是不鬆手,充滿熱情的說道。
胡夫人輕咬著嘴唇,美目羞惱和無奈之色瀰漫,最終認命。
“嗚嗚~”
小火車的聲音~
。。。。。。。。。。。
就在洛言開火車的時候,忙著架鍋下面的時候。
韓國朝會的氣氛卻是異常的凝重。
就連四公子韓宇也是面色凝重了起來,沒了以往的溫和隨意,甚至主動開口對著白亦非說道:“血衣侯,有些事情不可亂說,若無真憑實據便汙衊一位大才,如此做派若是傳出去,讓他國如何看待我韓國?!”
他現在是有點懵的,怎麼一個晚上,人人尊敬的洛言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
姬無夜和白亦非的態度更是大變,一副要捏死洛言的態度。
尤其是白亦非。
洛言這是幹了他老孃?
“可有證據?!”
韓王安看向了白亦非,沉聲的詢問道。
白亦非聞言,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韓非,淡漠的說道:“昨夜微臣設伏準備抓捕天澤等人,卻不曾那位洛先生竟然與他們有牽連,期間更與微臣敵對交手,導致微臣抓捕失敗,讓天澤等人跑了!”
“此事末將可以作證,微臣甚至懷疑,此事九公子也參與了,不過應該是九公子被欺騙了,那位洛先生可是有著一副好口才!”
姬無夜上前一步,露出一抹冷笑,掃了一眼韓非,不急不緩的說道,試圖將韓非也牽扯進去。
“老九!可有此事?”
韓王安看向了韓非,沉聲的叫道。
“兒臣並不知道此事,何況,單憑血衣侯一面之詞很難定罪,侯爺說了這麼多,可有真憑實據?!”
韓非神情不變,坦然的面對韓王安的質問,隨後看向了白亦非,反問道。
“昨晚他為了天澤等人與我動手,這個理由足夠嗎?九公子!”
白亦非聞言,那雙狹長且冰冷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沉聲的反問道。
“九公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那位洛先生只是故意接近你,公子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險惡,更不會明白那些百越之人的歹毒,被欺騙也情有可原,切勿執迷不悟啊!”
姬無夜看到韓王安沉默的表情,立刻上前一步,頗為熱心的幫忙解釋了起來。
看似幫韓非脫罪,實則希望韓非認罪。
他就不信昨晚雪衣堡的事情韓非一點也不知情,只要韓非敢露出一旦破綻,今日這朝堂之上,他就能將韓非捏死,讓他再起不能。
至於洛言,雖然有些可惜,但不能為自己所用的東西,留著也無用。
現如今只要一口咬定洛言和天澤一夥有聯絡,那洛言這罪就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