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握起酒爵,喝一口酒水,看著腰桿筆直的嬴政,詢問道。
“自然越快越好。”
嬴政平淡的說道。
“尚公子剛送出親筆書信,便要起身返回咸陽?”
“不錯,王齮將軍有何疑惑?”
嬴政目光漸冷,看著對方,緩緩的說道。
“尚公子的親筆書信發往之人可是當今太后?”
王齮眯了眯眼睛,笑容也是收斂了起來,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爵,淡淡的說道。
“王齮將軍有何疑慮?”
“太后深居宮闈,鮮少問政,只怕對尚公子幫不了太多的忙。”
王齮嘴角漸漸浮現出一抹冷意,緩緩的說道。
“將軍特意邀請便是為了確定此事?”
嬴政似乎也覺得王齮的演技過分的虛偽,淡淡的一笑,懶得敷衍,緩緩起身,俯瞰著對方,質問道。
“早前自趙入秦,諸公子之中,長安君成蝺便與太后更為親近一些,莫非尚公子也與成蝺關係密切,情同手足?”
王齮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枚玉扳指。
蓋聶眼神徹底凌厲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王齮,因為這玉扳指正是昨天送出去的信物,如今出現在王齮手中,王齮想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不錯。”
嬴政沒有否認,也不屑否認,雙手附在身後,看著王齮,神色已經徹底淡然,緩緩的說道。
“既然關係密切,情同手足,是否可託大事?這便是信物!”
王齮輕輕的旋轉著玉扳指,淡淡的說道。
嬴政沒有在回答王齮這愚蠢的問題,平靜的看著對方,等待著對方的最後一擊。
“果真是與長安君成蝺一夥的謀逆之人,竟然還敢聯絡太后,不知死活!”
王齮緩緩起身,酒杯隨之落地,伴隨著話音響起。
一股肅殺之意沖天而起。
“殺!”
伴隨著數聲低吼,幾道隱藏在暗處計程車兵握著長戟便是對著嬴政衝殺而來,同時十數道勾爪直接飛出,將蓋聶和洛言四肢鎖住,同時大量的精兵殺出,對著兩人襲殺而來。
這栽贓嫁禍真特麼有夠水平的。
洛言心中感慨了一句,直呼王齮內行,當真連臉都不要了,這般拙劣的藉口都拿得出來。
但也不得不說王齮這話說得有水平。
因為嬴政和長安君成蝺確實是兄弟,在他沒有叛亂之前,兩人的關係更是極佳。
可惜,事與願違~
這便是帝王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