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身影懸掛在牆角處,眼神冒出了嗜血的紅芒,露出了一抹貪婪的神色。
他喜歡這種遊戲。
很快。
這座噬牙獄成了一座真正的人間地獄,鮮血和死亡開始覆蓋一切。
它本就是如此。
。。。。。。。。。。。。。
“呱呱~”
烏鴉揮舞著翅膀在半空盤旋,隨後落在了一處枝頭,微微歪了歪腦袋,烏黑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下方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除了女子之外,四周還有十數名身穿黑色勁衣的蒙面殺手,他們身上都有著蛛網的痕跡,那是羅網的標緻。
至於這名身材高挑,氣質優雅冷豔的女子,自然便是跟隨洛言的大司命。
大司命靠在馬車旁,單手撐著性感迷人的小蠻腰,似乎永遠擔心它撐不住那份日益見脹的溫軟,姣好的面容流露出些許不耐之色,細眉輕蹙,不時掃向不遠處的一件林間小築。
遠處的林間小築似乎是一個靈堂,兩盞高高懸掛在外的白色燈籠和四周飄飛的紙錢說明了一些問題。
配上四周不時發出啼叫的烏鴉,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詭異。
當然,對於大司命和羅網殺手這類人而言,這顯然算不得什麼。
別說這世上沒有鬼,就算真有鬼,顯然也不可能由他們這群人兇悍。
世上最毒的永遠是人心。
“又是一個寡婦……”
大司命不屑撇了撇嘴巴,眼中閃過一抹譏諷,低聲自語。
大老遠從趙國地界跑到齊魏之地,不是來處理政務,還是來幽會一個剛死了夫君的俏寡婦,洛言這個秦國的櫟陽侯還真是不斷的重新整理她的認知,她很難闡述自己此刻的情緒,更別說對洛言的評價了。
這便是洛言所言的國家大事?
她差點就特麼信了。
要是洛言沒有和那個嬌柔的俏寡婦單獨約會了半個時辰之久,並且還沒出來。
……
小築屋內。
簡單樸素的屋內甚至沒什麼裝飾品,再簡單不過,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木屋。
畢竟這個屋子只是農家用來祭奠死去之人的地方,至於祭奠什麼人,自然是前不久被兄弟陳勝誤殺的吳曠,而剛剛新婚不久便喪夫的田蜜自然便成了守寡之人,這段時間為了避人耳目,維持人設,也是一直為吳曠守靈。
儘管吳曠並沒有死,但農家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那他自然便死了。
人很多時候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
當田光選擇吳曠陳勝的時候,他們未來的路便已經定下。
只是可憐了剛剛結婚沒幾日的田蜜,剛剛新婚不久便成了未亡人。
此刻。
這間木屋內,場面卻有點混亂。
吳曠的牌位不知何時被打落在地,無人問津。
原本的位置上,一名面容嬌媚的女子正坐在其上,雙手撐著桌案,雙手支撐著,螓首輕揚如白鵝,梨花帶雨惹人憐,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至於身前。
洛正淳正摟著她的腰肢,貼心的安慰她,撫慰她喪夫的悲痛。
直至許久。
……
屋內漸漸安靜了下來。
洛言懶洋洋的靠在桌子上,看著穿著白色喪服的田蜜,也是忍不住揚了揚眉頭,難怪老話都說想要俏一身孝,這不是沒有道理。
田蜜姿容身材本就上佳,欠缺的不過是一些氣質,此刻的她雖然不修粉黛,可身上的服侍卻令她格外的動人嬌柔,配上那絕佳的演技以及楚楚動人的悽苦之意,當真說不出的韻味。
非要讓人形容,只能說下小蜜罐子越來越會了,很會拿捏男人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