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聞言擺了擺手,平靜的說道:“現在還為時尚早,呂不韋一日未曾倒臺,那便一日不可放鬆。”
說完,頓了頓,才看著田光繼續詢問道:
“讓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無法調查,屍體已經被呂不韋處理了。”
田光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甘羅!”
昌平君低聲自語了一聲,對於甘羅私藏兇器入宮行刺一事,他至今還是保持懷疑,他寧願相信這是嬴政等人自導自演的,也不相信甘羅會幹出這樣的蠢事,可若是甘羅沒死,他本人又去哪裡了?!
死還是沒死。
不過思索了片刻,昌平君便是將這件事情拋擲腦後,因為無論他死沒死,甘羅這個人都不會再出現了。
這一點昌平君很篤定。
思索了片刻。
昌平君看著田光繼續說道:“墨家的事情如何了?”
這一年多來,墨家鉅子攜帶大半墨家弟子離奇消失,此事鬧出的風波不小,昌平君自然也有所耳聞,所以對此事極為好奇。
“不知,墨家已經將有關訊息盡數封鎖了,無從調查。”
田光搖頭,輕嘆道。
墨家如今剩餘的弟子大半都集結在機關城,此處外人不經同意根本無法踏入。
昌平君皺了皺眉頭,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便是不再想這些,比起這些,集中精力將呂不韋逼下去才是正事,想到此事,他便是決定進宮見一面嬴政,試探試探嬴政的口風。
至於洛言,說實話,昌平君已經摸透了洛言的性格。
洛言很狡猾,指望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完全是痴人說夢,這貨就是貔貅,只進不出的!
若是洛言知道昌平君心中的評價,心中估計會吐槽一二。
昌平君豈能平白辱人清白。
誰說他洛某人只進不出的,他此刻在南離宮便是進進出出,吐出了不少東西。
講道理。
整個秦國沒有人比他洛正淳付出的更多了。
其中艱辛何人可知?!
。。。。。。。。。。。。
此刻,南離宮。
深紅色的薄絲垂簾滑落在宮殿各個角落,隨風而動,猶如輕舞的雲朵,有著難言的情調和意味。
香爐嫋嫋,薰香迷人。
軟塌的咯吱聲配合悠揚的輕吟聲,猶如演奏一首美妙的歌曲,只是歌曲的曲調卻是一點也不輕鬆,充滿了急促和高昂之意,令人頭皮硬邦邦。
許久。
一曲終了,滿足的輕嘆聲撩人心絃,令人浮想聯翩。
“啪~”
洛言一巴掌抽在了那柔軟之處,伴隨著懷中王太后的扭動,哼哼說道:“好叫太后知曉,臣養精蓄銳也是有原因的。”
“養精蓄銳?”
趙姬煙視媚行的白了一眼洛言,輕啐了一口,不舒服的扭了扭翹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洛言懷中,聲音嫵媚勾魂:“你個小賊越發放肆了,這詞也能如此用?”
“此事與行兵打仗有何區別?首先得佔據高地,緊接著長驅直入,一招制敵,敵人若是不服,比拼的便是耐力!”
洛言一邊解釋一邊一本正經的演練。
引得趙姬輕咬了一下水潤的唇瓣,用鼻音發出一聲撩人的聲音,白皙的雙臂更是摟緊了洛言的脖子。
身前的那份溫軟更是將洛言淹沒了。
窒息了……好在洛言修為不弱,憋氣小半個時辰也無傷大雅。
……
一陣顫慄,懷中的趙姬軟趴趴的不肯動彈了,洛言也是重獲新生,深呼吸了兩口大海的氣息,輕撫趙姬的玉背,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