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叛亂與逆流沙毫無關係,只是韓國舊權貴不甘心自己的權利喪失,發起的叛亂,可這事情壓根經不起推敲,那些就權貴又不是蠢貨,韓國都沒了,他們叛亂又能如何?
若只是單純的不服氣,如同趙人一般,也無需等到現在再發起叛亂。
加上逆流沙前段時間在韓國待的那段時間。
這未免太過巧合了。
“衛莊,你還真會給我出難題。”
洛言喝了杯酒,心中嘀咕了一聲,旋即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原著裡,韓國似乎也發生過這麼一起叛亂,當時這場叛亂髮生的極為突兀,衛莊更是宰了韓非的老爹韓王安,可以說秦滅韓國,衛莊出了不少力氣。
而這件事情當中還出現了一個關鍵的人物,昌平君!
這是昌平君與衛莊的第一次見面。
不會和這傢伙也扯上關係了吧……洛言喝了一口酒,心中有些古怪,昌平君又不是鍋王,洛言也不好意思什麼事情都扔到他頭上,可偏偏很多苗頭都指向了他,由不得洛言不懷疑。
荊軻謀劃刺秦,衛莊在韓國掀起叛亂,昌平君隱居幕後……
若是一切都是昌平君謀劃的,說實話,要不是知道劇情,還真是有點令人毛骨悚然,甚至也就嬴政運氣比較好,不然還真有可能讓昌平君得逞,甚至昌平君無需返回楚國,在秦國都是成為第二任呂不韋,權傾朝野。
“都是狠角色啊,令人心畏。”
洛言低聲自語,有些輕嘆。
只是話語聲卻是令得一旁被墨鴉挾持住的侍女兩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掃了一眼洛言,她對洛言的話很認可,這些人都是狠角色,就會欺負人。
墨鴉也是頭一次幹這種事情,老臉有些尷尬,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偏偏沒辦法,看著兩眼淚汪汪的侍女,心中無奈,這緣分還沒續上就被洛言斷了,讓他好生無奈。
很快,雪女的一支舞結束了,舞裙緩緩垂落,姿態優雅的站在舞臺中央,美目冷淡的盯著洛言,道:“大人,可以放過小慈了嗎?”
“開個玩笑,別這麼認真。”
洛言隨後說了一句,抬手示意墨鴉放人,同時對著雪女揮了揮手,讓雪女過來聊聊。
雪女也沒有拒絕,踩著水晶高跟鞋,緩緩走到桌案前,無視了洛言身旁的高冷御姐大司命,將一直玉鐲從手腕處取下,輕輕的放在桌案上,美目盯著洛言,清冷的聲音響起:“大人,雪女只是一介舞女,收不得大人如此重要的禮物,還請大人收回。”
“送出去的禮物哪裡有收回的,從帶在你手腕的那一刻起,它便是你的了,就算你現在不要了,那也是你不要了,而不是還給我,我只認你,不認鐲子。”
洛言看也沒看這隻鐲子,目光含笑的看著雪女,輕笑道。
送出去的鐲子哪裡有收回的。
雪女皺眉,她還是低估了洛言難纏的程度,美目看著桌案上的鐲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這隻鐲子太過貴重,收了必然不合適。
若只是名貴的手鐲,雪女倒是不在意,偏偏這手鐲對於洛言也很重要,似乎關係到他一個很重要的人。
偏偏洛言說的模稜兩口,雪女腦補了兩天都沒腦補完全。
洛言緩緩起身,拿起鐲子走到了雪女身前,握住她的手腕,將鐲子再次給她帶上,目光平靜的看著她,輕聲道:“別弄丟了,它很重要,還有,不出意外,我今日便會離開燕國,你願不願意和我一道返回秦國。”
“大人說笑了,雪女自知身份低賤,陪伴不了大人,何況大人身邊也並不缺少女子,又何必糾纏於我。”
雪女掃了一眼大司命,柔聲的說道。
不聲不響的便是刺了一下洛言,同時也是刺了大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