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快走幾步過來,不耐煩的說:“打什麼架?要打出去打!這裡是病房,病人要休息,要靜養,知道嗎?”
黎 太太跟見了救星似的,含淚抓住她的手,“護士,護士,求求你快叫人去,快去!這人是個瘋子,他抓住我兒子不放……”護士看了看韓城和黎遠馳,發覺黎遠馳呼 吸都困難了,嚇了一跳,“敢情這還不是普通的打架!好,您等著,我叫人去,這就叫人去!”手裡拿著藥瓶,跑著就出去了。
“我最後問一遍,黎遠馳,你以後不準騷擾小南,記住沒有?”韓城扳過黎遠馳的臉,冷酷的問。
黎遠馳下意識的點頭,“記,記住了。”
他屈服了。他不服氣,可是他的精神終於屈服於**。他抗不住了。
他需要空氣,需要能夠自由呼吸。
韓城冷冷看了他幾秒鐘,“信守你的承諾,否則,你會付出慘重代價。”慢慢鬆開了他。
黎遠馳咳嗽著癱坐在一邊供病人家屬休息的椅子上,黎太太和徐尚明都眼淚汪汪的過去扶他,“遠馳你怎樣了?”“遠馳哥你怎樣了?”一個比一個關心。
韓城轉過身,剛才的戾氣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優雅和從容。
“小南,咱們進去看望病人。”他滿面春風的說。
“咱們是來看望黎叔叔的,可是你……”謝亭生氣的看著他,委屈極了。
韓城微微笑了笑,“既然咱們是來看望黎叔叔的,那就進病房吧。”
他看著謝亭,眼神中很有幾分笑話的意思:謝小南你看,咱們既然是來看望黎叔叔的,那為什麼咱們不進去,站在這裡做什麼?
“你……”謝亭被他繞的快迷糊了。
“我什麼,看望病人要緊。”韓城笑著拉起謝亭,和她一起往病房走。
黎太太和徐尚明一心照顧黎遠馳,徐尚儉把韓城這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張大了嘴巴。
韓氏集團的繼承人,原來是……這樣的?
剛才那名護士匆匆忙忙帶著幾個保安,還有一名醫生過來了,“就是這兒,剛才打的可嚇人了……”到了近前,奇怪的四處看了看,“人呢?剛才是這兒打架的吧?”
“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徐尚儉笑,“剛才兩個年輕人開玩笑,過火了些。已經沒事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對不住,對不住。”
護士看見椅子上的黎遠馳,蹲下來仔細打量他,“你就是受害者,對不對?剛才我看到你被人威脅,對不對?”
黎遠馳已經好點兒了,勉強笑了笑,“沒有。我和朋友鬧著玩的,沒事了。”
護士打量了他幾眼,又疑惑的看著黎太太,“您剛才讓我叫人去的,對不對?”黎太太往病房的方向看了看,擠出絲笑意,“剛才啊,兩個年輪人真是嚇了我一跳,不過他們認識,鬧著玩的,鬧著玩的。”
護士納悶,又看了黎遠馳幾眼,站起身,去和醫生小聲說了幾句話。醫生苦笑,“他們自己說是鬧著玩的,咱們能怎麼著?算了吧。”保安不好意思,“其實單人病房的走廊裡是裝有攝像頭的,不過剛壞了,還沒來得及修……”
????醫生和護士都鄙夷的看他。
保安低下了頭。
醫生走到黎遠馳面前看了看他的臉色,客氣的說:“這位先生,如果您有任何不適,請隨時通知我們,以便我們為您診斷、治療。”黎遠馳抬起頭道謝,“醫生,謝謝您。如果我不舒服,一定及時就醫。”醫生笑,“這樣最好。”
醫生、護士和保安一起走了。
單人病房區重又安靜起來。
病房裡頭,黎偉國疲倦的笑,“小南,叔叔都聽見了。叔叔對不起你啊。”
謝亭看著一向生龍活虎般的黎叔叔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