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被丟進了牛nǎi裡,然後又攪過了一樣。混亂的記憶,讓他完全不能回憶起,自己到底怎麼了。
轉眼看到了一旁,卸掉了頭盔的郭震北,他再度沙啞著嗓音問了一句。
“震北,我這是在哪裡?”
郭震北掃了一眼楊婷,然後在臉上帶著微微的,安慰的笑容。
“你在基地裡暈倒了,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然後循著線索我們找到了這兒。這樣吧,讓嫂子扶你下車。到了外面看你能不能認出這是哪兒。那時我們也就會知道,你的病是不是已經康復!”
說這些話的時候,郭震北再度透過眼角掃視了一眼楊婷。甚至這時他也發現,楊婷似乎正在偷偷觀察他。兩人的上上碰,就好像觸電那樣迅速分開了。
水軍疑惑的看看妻子楊婷,又看了看郭震北。接著他掙扎了一下,大概他明白,眼前的事情終於還是要靠自己去弄明白的。最少他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基地裡昏迷了,而郭震北為了救他離開了堪稱舒適的“h縣倖存者基地”,來到了另外的地方。
這可是生化末世,這代表一種什麼樣的風險,水軍完全想得明白。
“謝謝你!”
儘管水軍要自己去弄明白所有的事情,但他還是先向郭震北道了謝。後者只是無言的在他肩頭拍了拍,然後自己當先離開了車輛。似乎是有意給水軍與楊婷留下相處的時間,好讓他們說說這水軍昏迷的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體己”話。
“水軍同。志!”
楊婷的一句話,就讓剛剛試著走動的水軍停下了腳步。他瞪大眼睛,彷彿不認識似的看著眼前的楊婷。
“小婷,你……”
“水軍同志,我……”
聽到楊婷的話,水軍不相信的瞪大眼睛。他不明白,怎麼自己的妻子會如此稱呼自己呢?
車下的郭震北,彷彿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重新戴上頭盔,神氣活現的出現在高速公路休息站門口。那兒,剛剛放出來的,在餐廳裡吃過早飯的倖存者們,全都聚集起來。
在高速公路上,站著一連串等待處死的,頭上被戴了黑罩子的人。他們不是別人,為首的當然是朱平心。無論他死前多麼能夠“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都是今天必須被處死的人。無論從“殺雞儆猴”的角度,還是說“以平民憤”的角度,今天郭震北都必須處死他。
“罪犯朱平心所犯罪行如下……”
朱平心犯的罪是不少的,搶。劫、強。jiān、殺人、搶奪軍人武器彈藥,等等罪行的宣佈,讓所有看著他即將被處死的人都明白。儘管今天已經是生化末世的時候,但中國還在。最少這些臂章上,帶著五星紅旗與那個使人害怕的虎頭的軍人們,依然執行著共和國的法律。
這讓所有幸存者們感覺到安慰,雖然個別人有點不以為然。他們的不以為然,自然是來自於曾經的“我爸是叉叉”的說法。相信諸位百度一下,很容易找到類似的案件,那麼相信就能夠理解那些人的不以為然。
然而,老皇曆是不能當經唸的,最少郭震北一向都是個認真的人,而絲薇爾更是一個不懂得變通的智腦。現在其他的事情也許因為沒有在做,所以不能保證。但有一件事可以保證,那就是再有酒駕致人死亡,並肇事逃逸,還敢喊“我爸是叉叉”,那就直接槍斃。
而其父親,當然不會有公關的機會。而是從此事出現之時,解除所有公職,同時追究其責任。最後因為教育失當,沒收其所有直系親屬的所有財產。
在重視家庭的中國文化裡,家庭承擔相關責任,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呯!”
黑sè。50沙鷹沉悶的槍聲裡,戴著黑sè頭套的朱平心的頭向後一仰。這讓高速公路休息站門口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