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些穿著輕薄,又或者乾脆只掛著些珠飾,穿著如同肚皮舞女郎一樣的女人們,看著這個冷豔女人的時候,目光之中羨慕、佩服、妒忌之情不一而足。
“哼,裝什麼正經,真要是正經女人會穿的這麼暴露?裝什麼純情大小姐,到了今天不過是人家的玩物而已!”
這的確是一件輕薄的,可以說相當暴露的晚裝。低胸、露背,胸前的水鑽在燈光下,強調了她的胸部。做工良好以及禮服本身的品質,又被穿在一個妙齡女郎身上的時候,就把她襯托的更加誘人。
這就是女人們想不通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憤怒,何必如此打扮自己呢?
不解的目光落在“皇宮”明亮的燈光飄過來的女人身上,白sè的面板甚至連薄薄的黑sè晚裝都遮不住。大約總是刻意,那黑sè的晚裝下,居然穿著淺sè的內衣。雖然暴露總是體現著無知,但刻意的遮掩與巧妙的展示,卻總是能夠吸引人的目光。
這是心理學在女人打扮上的巧妙應用,儘管張萬財根本就是個無敵的混蛋,但他被吸引的目光也說明,這種美他同樣非常喜歡。可一旁的女人們,在感覺到爭寵的威脅時,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美。
“真是的,也不怕凍死!俏擺什麼,哼,一看就是個sāo狐狸!”
從忿忿的,塗了唇彩的紅唇之間,低低吐出來的聲音包含了不屑。大概說這句話的人忘記了,她身上穿的卻幾乎是一絲不掛的肚皮舞的服裝。甚至於“皇上”張萬財喜歡的話,她們可以一絲不掛的到處走。
唯一的希望就是,不要被“皇上”張萬財拋棄,丟給他那群兄弟們去玩弄。
正在欣賞的張萬財心中一動,這是他從那些逃出來的倖存者身上搜羅到的,可以說最漂亮的一件禮服。雖然早就送給了薛亦晴,可她死活就是不肯穿給自己看。
好不容易,今天看到了懾人心神的美麗,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這讓他很不高興。轉過臉來,只狠狠的瞪了那個穿著肚皮舞女朗裝的女人一眼,然後隨手擺了擺。
“皇上……皇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淒厲的女人迴盪在作為皇宮的,九層的大廳裡。這讓所有人的心都寒冷了一下,固然這大廳裡的暖氣相當充足。可心底裡的寒氣,卻讓她們全都死了,將來與正在“飄”過來的女人爭寵的心。
“你……你回來了!”
薛亦晴是唯一一個不肯叫張萬財“皇上”的女人,也是從開始被強暴,就面對著張萬財一直罵不絕口的女人。要是其他女人,恐怕早已經被張萬財扔給他的弟兄們了。
可是這個薛亦晴,卻並沒有受到過那樣的遭遇。
“哼,像這樣無敵的混蛋,也懂得欣賞美貌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今天似乎是變了,難道她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
雖然對於薛亦晴多少有些妒忌,但一些心中悄悄恨著張萬財的女人,一直都敬佩薛亦晴的勇敢。但今天她的舉動,卻讓一些女人從悄悄下拉的嘴角上,流露出十分的不屑。
“難道這就是一個女人屈服於命運的時間嗎?”
這是一個疑問,曾經有人以為,薛亦晴有過zhèng fǔ官員的經歷。那麼有些事情,應該看得很開。然而,張萬財的第一次施暴,讓所有人都明白薛亦晴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那麼今天晚上,就是那個一直保留著自己第一次的女人,徹底向命運屈服的時候嗎?看著邁動適中的步子,飄過來的薛亦晴,一些內心堅強的女人開始彷徨起來。
到了張萬財面前的時候,薛亦晴那一直冷豔的臉上,罕見的流露出一抹笑容。雖然極少,但在場的諸人看著張萬財欣喜若狂的模樣,都知道他內心到底喜悅到什麼程度。
“喝了這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