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大一會兒,謝安懷以一種溫柔的詭異的語氣道:“算了,都過去了,你現既然在這裡,就好好的待著,不要去想以前的事了。”
就這麼一句話?我看他。
謝安懷對我微微一笑,“現在,來講講你聽說過的那些故事吧。”
我背後一寒,硬著頭皮講起了“狸貓換太子”和“雍正換公主”的事情。
“然後啊!當地人管那位小姐住的樓叫做‘公主樓’,這個故事也就一直流傳下來啦!”我說完一大堆,口乾舌燥的去拿水杯。
謝安懷把水杯給我,默默的看著我喝。
“你信嗎?”他問我。
“什麼?”我咕嘟咕嘟的喝水看他。
“狸貓換太子啊。”
我聳了聳肩,“不知道,這和我根本沒有關係啊。”
謝安懷也笑了,“你說的沒錯。”
轉眼間,芝味鮮開張一個月了。
俗話說,開張頭三月,銀錢似水流,別疑惑,這俗話是我發明的,開張一個月,病好的我看著賬上花出的銀子,這個心疼啊!
買最好的新鮮食材、人工費、物器損壞費……
還好還好,因為分成的關係,芝味鮮上下對各自的工作算是兢兢業業。
我易容扮裝去吃了兩次,自我感覺我的這些夥計們都不錯,一個個說話得體大方,熱情洋溢但又恰到好處,當然了!他們的工錢可是別家的一倍還不止啊!
“胡掌櫃,咱們廚房的力角料,麻煩你幫我報個數兒。”我拿著紙筆問他。
胡掌櫃想了想道:“咱們廚房的邊角料兒,一天能抬出去三大缸,都是和泔水一起直接送到咱們城外的莊子裡去的。”
“從明天開始,給我分類,泔水什麼的送去莊子就好了,剩下的,菜蔬什麼的,都有用,那些菜頭碎骨什麼的,都別扔,那菜頭滋味最濃,和剔下來的碎骨一起熬成湯,做成免費的淨湯嗎!送給客人,咱們還能落下個好名聲,我今天看廚房劉廚、他真是大手筆!菜專挑菜心切,剩下的隨手一丟,這可不行,不是過日子的人,就算咱們賺錢,這小處也得注意啊,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我絮絮叨叨的說完,一抬頭,卻看到胡掌櫃在忍不住的笑。
“胡掌櫃,你笑什麼?”
“不瞞您說,我也算幹了二十多年的掌櫃了,說句實在話,我閏女甚至比您還大著兩歲,她還沒出閣呢,整天想著吃糖吃點心的,可連您的一半能幹都沒有。”
原來我成了女強人啦?哈,我以為我這輩子只能成個酸溜溜的賣文小妹呢!
流雲在一邊忍不住道,“小眉,你還要怎麼折騰啊?”
我嘆氣,“要折騰的地方多著呢,咱們慢慢來!”
話音剛落,一個夥計緊張的走了進來,對著我們道:“不好了,大裳櫃的,掌櫃的,老掌櫃的,外面有吃客挑事呢!
吃客?開飯館開酒樓最怕就是遇到真正的吃客,萬一廚子夥計走了眼應付的不好,就容易影響聲譽,我這芝味鮮才剛開了一個月,這麼快就有吃客上門了?
好!就讓我這大裳櫃的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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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洶的帶著一串掌櫃夥計朝雅間走去,我像是一隻帶了無數雞崽的母雞!啊,還是一隻年輕的母雞!
說起來,我的“芝味鮮”因為有強大的經濟後援,因此地方找的好,裝修的也不錯,嘿嘿,當然,我也稍稍加入了些現代的點子。
比如說,我搞了個極其乾淨的廁所解手處,專門要求兩個人專職打掃,竹炭爐灰吸臭去溼,還擺點花盆什麼的,這個舉措讓不少來吃飯的王公貴戚文人墨客大聲贊好,也讓女客多了不少,讓我有些得意。
現代的時候去飯店,最怕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