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一點都不覺的沮喪!
“好吧,我想想我還有什麼沒告訴你的。”我道。
“我本來就在懷疑曹齊,不過沒想到他竟然會選擇在這裡動手,我死在這裡可對他沒什麼好處,不知道族長知不知道這件事,他應該想到若是他真的得手了,那麼白族可就背上亂殺臣子的罪名了。”謝安懷冷靜的道,“你和小翠肯定都累了,去休息吧,如果真的是晚上動手,那麼我們還有好一段時間呢。”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輕鬆,算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嘆口氣。
白蠻族為謝安懷準備的房間大面清潔,地臺上鋪了竹蓆和竹枕,被褥都是輕紗,我洗了個澡,服了一顆藥丸,把幔帳放下來準備睡一小覺。
謝安懷說沒問題,那麼我相信他搞得定。
剛躺下,有腳步聲,我懶懶的道,“你沒去忙?”
“在忙之前,想先看看你。”謝安懷柔聲道,“很累?”他坐下來,輕輕的握住我的手。
“還好。”我道。
所謂的苦累,不想說出來讓他知道。
“齊磊對你怎麼了。”謝安懷低聲道,“我瞭解這個男人,如果沒發生什麼,你不可能只和小翠兩個人前來,他要麼不放你走,要麼會一起來。”
這男人是什麼變得?猜心遊戲玩的這麼熟練!
“這是我和齊磊之間的事情,不要擔心了。”我對他道,謝安懷什麼也沒說,臉色卻不好看,我拉拉他的袖子,他這才笑笑,俯下身來。
這才是我相那時的人,我想要的吻。
95
我和安豐站在謝安懷身後,冷眼看著這熱鬧紛呈的宴會,白蠻族對待客人熱情豪爽,桌子上擺著不少的山珍野味,我看著謝安懷的筷子,不管它伸向那裡我都有點不大自在。
謝安懷的一顆牙齒裡面鑿空過,裡面填了據說可以解百毒的化血丹,他幼每日服食一點毒藥,所以一般的毒藥都奈何不了他,但我還是很擔心。
到底曹齊打算怎麼下手?我表面安閒的給謝安懷倒酒,心裡卻忐忑不安,白蠻族安排了不少美女在宴席上載歌載舞,幾個長的風蠻漂亮清秀美麗的動不動就往英俊的朝廷大臣謝大人面前湊,每次都被我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族長和曹齊的歲數差不多,面有風霜之色,聲音洪亮而熱情,我以為他會對白蠻族兩月前的叛亂而感到稍微不處在,後來發現我想的太多 ,他們根本不當一回事。
陪客都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坐在一起,不像是來迎接朝廷大臣,倒像是大家一起湊趣說話的,席間氣氛輕鬆愉快,熱鬧的很,只有曹齊曹大人表情微微詭異,雖然在笑,但是總有條眉毛一挑一挑的,看著詭異。
宴席間喝的酒都是當著大家的面從一個極大的酒缸裡舀出來的,酒壺也都當面洗過,這是白蠻族的待客規矩,我覺得不錯。
酒過三旬,我消消遞過一張帕子給他,過了一會兒他不動聲色的還給我,帕子已經溼漉漉的,浸滿了他手掌運氣排出來的酒水。
“謝大人!這酒菜味道怎麼樣?”那族長大笑著問道。
謝安懷舉杯回敬,“多謝白大人,酒味香醇濃厚,菜品珍奇,就算在京城,也很少能喝到這麼香的酒。”
“謝大人真是識貨!這酒是我們白蠻款待貴客時才拿出來的好酒,釀的時候要放點白菌下去,吸掉雜質,出來的時候,就是香飄百里的好酒!”
“哦?”謝安懷笑道:“早就聽聞白菌功效神奇,只是加了一點,就能讓這酒如此香醇,不愧是珍品。”
“哈哈,我們早就為了謝大人準備了一盒,還請您收下。”族長拍拍手,我一抬頭,好傢伙,一個身姿態窈窕的大美女穿著白色蠻裝,輕飄飄的端著一個盒子從外面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