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距離上主炮命中率太低,我們得節約炮彈,好應對隨後的戰鬥!”張海諾雖然否定了他的建議,口吻卻很友善,而這位槍炮官在之前數次炮擊中地表現也令他感到滿意。
一聽後面有戰鬥。凱爾弗面有喜色:“是,將軍!”
“上尉!”張海諾叫住轉身要走的槍炮指揮官,指著前方的島嶼:“那座小島的最高點位置有一座氣象站,裡面有能夠隨時向外界報的電臺。我們可以靠近到5ooo米的距離,你能保證敲掉它嗎?”
凱爾弗端起掛在胸前的雙筒望遠鏡,這時比剛才的距離又近了一些,從艦上已經能大致分辨出它的輪廓了。
放下望遠鏡之後,凱爾弗信心滿滿地說道:“為了抵禦風暴,它應該要比一般的房屋堅固。但我想我們的5。9英寸炮足以讓它失去作用!將軍!”
張海諾滿意道:“很好,上尉!讓我們地炮手們儘早做好準備吧!”
“是,將軍!”
年輕的槍炮指揮官敬過軍禮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位於司令塔外部的露天艦橋。
“這可是我們自參戰以來次炮擊岸上目標!”朗斯多夫未帶任何感*彩地說了一句。
“為了保證我們的戰術成功。這是必須的!”張海諾顯得很堅定。
過了大約2o分鐘,“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已經抵近到爾島5ooo米的海域,對於這艘吃水相對足以保證它的安全。但再向島嶼靠近便有擱淺地危險。
就在這時,戰艦左舷那些安裝在封閉式舷側副炮塔內地單管炮開火了,在甲板執勤地軍官和水兵們饒有興致的看著炮彈飛向島嶼中部地制高點,前面幾炮彈,距離山頂的白色房屋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到了第3射擊時。彈片便可以威脅到那棟建築了。當炮彈次直接命中它時。甲板上一陣歡騰。彷彿他們擊中的不是一座非軍用設施而是白金漢宮的屋頂似的。
望遠鏡裡,張海諾看到那座紐西蘭氣象站上用於通訊的無線電天線已經蕩然無存。滾滾煙塵正從被擊中的建築裡湧出,此外,他還看到了晃動的人影,想必是那裡的工作人員。
“也許可以停止炮擊了!”朗斯多夫在一旁建議到。
張海諾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艦內走了幾步,對司令塔內的軍官說道:“給我接射擊指揮室!”
艦內電話很快被接通,張海諾從軍官那裡接過話筒,“上尉,幹得漂亮,現在,將射擊資料傳達到前主炮那裡,讓我們的11英熱一下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稍有點遲疑,但他還是忠實的執行了這一命令。不消1分鐘,前主炮居中的炮管便先炮,高爆彈在飛行數秒後準確的落在了那白色建築旁邊,巨大的爆炸讓整座島嶼就像遭遇火山噴一樣顫抖著,而目標則被嚴嚴實實的遮掩在大團煙塵之中。
面對朗斯多夫有些驚異的目光,張海諾簡單的解釋道:“如果他們搶修好無線電,將對我們的行動帶來災難性的影響!”
遠處那艘紐西蘭巡洋艦上的官兵,對德國戰艦炮擊島上氣象站既不解又氣憤,如果不是上級有令,他們恨不得上去一通炮火和魚雷將那萬惡的袖珍戰列艦擊沉,但現在他們的要任務依然是讓對方處於自己的監視範圍之內,這點在夜幕降臨之後顯得尤為艱難。所幸的是,南半球在11月間晝長夜短,而且今天晴朗的天氣似乎也在幫助追蹤
德國人的炮擊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島上的煙塵散去之前,那艘德國戰艦從島嶼右側駛過,左轉並在紐西蘭人的注視下隱入島嶼背後
“德國人要幹什麼?”
紐西蘭艦長和他地軍官們大為不解。艦上唯一一名英國聯絡官,對此亦只能無可奈何的聳聳肩。
這時紐西蘭人也顧不上黑夜很快就要降臨,他們連忙將艦上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