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形容的艦體,任損管人員如何努力,也根本無法在遠離己方港口的地方完成修復!
相比之下,“提爾皮茨”號的情況要好得多,利用這兩天的時間,艦員們在技術人員的指引下對幾處問題最大的破損處進行了二次處理,這樣便可確保戰艦即便在惡劣天氣下行駛也不至於嚴重漏水,只不過在返回港口進行徹底修理之前,這艘戰列艦仍不適合進行一場激烈的海上對抗!
好訊息亦不是單獨到來地,兩天之內又有兩個分隊9艘潛艇趕來增援受困的德國北方艦隊,這樣一來,受張海諾直接指揮的潛艇便達到了15艘,其中有1為1以下的中近程攻擊潛艇,雖說航程只有遠洋潛艇的一半,但實際上這些潛艇也被大量派往大西洋海域執行作戰任務。唯獨有1艘新式的VII…e排水量過12oo~:,這種潛艇原本設計用於向在大西洋海域作戰的潛艇部隊提供魚雷和燃料補充,因而可以裝載多達36枚魚雷和大量的燃料,且由於採用了一般戰鬥潛艇地艇身,所以自身也具備一定的作戰能力。也正是這艘VII…ee的到來,使得已經接近彈盡糧絕的功勳潛艇u…197號得以恢復作戰能力。
隨著德國潛艇數量的增加,之前在莫托夫斯基灣囂張一時地蘇俄潛艇像是已經被消滅殆盡一般,但這時候德國指揮官們已經不敢掉以輕心了,Z級驅逐艦不分晝夜的在附近海域巡視,大型魚雷艇則在重巡洋艦和裝甲艦的掩護下悄悄在摩爾曼斯克通往莫托夫斯基灣地航路上佈設了錨雷。
19411年11月21日,英國,倫敦。
初冬時節的倫敦依然十分潮溼,灰濛濛的天就像捂在城市上的厚被子,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地沉重,而這一切顯然都令習慣了北方氣候的俄國人感到不習慣。
“霍華德將軍,看到倫敦的繁華與寧靜,我不禁想起了幾個月之前的莫斯科,那裡同樣是一座欣欣向榮的都市。可是,現在它每天都遭受著德國空軍的轟炸與遠端重炮地轟擊,許多城區早已化為廢墟,無數的軍民在流血犧牲!唉……”
黑色地轎車裡,一個穿著深色西服、帶著圓帽子的中年人,正看著車窗外乾淨整潔地街道和來來往往的行人而奇怪地唉聲嘆氣。
坐在旁邊地。是位穿著英國6軍制服、滿頭白地老將軍。他頗為同情地說道:“特使先生。誠如您所說。英國地港口與城市所受到地直接威脅比194o年秋天時減小了許多。這也地確是蘇聯軍隊努力抗擊德軍入侵地結果!在此。我代表女王、相以及英民向蘇聯政府和人民致以崇高地敬意!”
中年人依然一臉深沉。但他還是禮貌地回應道:“謝謝您!”
穿過繁華地街道。轎車最終在倫敦著名地唐寧街1門前停了下來。
白頭將軍最先下了車。中年人顯然沒有養尊處優地習慣。也自己下了車。但在走進大門之前。他特意仰頭看了看天。天空雖然陰沉。但至少沒有死神地黑色炸彈落下。
“敬禮!”穿著黃色卡其布軍服地衛兵舉槍致禮。他恐怕並不知道從面前經過地這位以及他所代表地國家。在半年之前還是英國地一個心腹大患——當然。兩個國家即便到了今天。所進行亦不過是出於各自利益地臨時合作。
穿過
曲折的走廊之後,中年人被引到了一個佈置典雅卻室,那裡除了一個抽雪茄的胖子最引人注目之外,兩位佩戴高階軍銜的將領同樣是吸引常人眼球的傢伙。
“這位就是斯大林先生派來的特使波諾馬洛夫先生!”白頭將軍向裡面的三個人介紹這位中年人,並且特意解釋道:“波諾馬洛夫先生捎來了斯大林先生的口信!”
中年人摘下帽子,禮貌的朝在座三人欠了欠身,然後用一口尚算流利的英語說道:“我謹受斯大林同志囑託,給英國相溫斯頓吉爾先生帶來一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