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艦船單獨為商船隊護航,如果派出戰列艦、戰列巡洋艦或航母為船隊護航,一方面將大大分散英國海軍原本就較為有限的主力艦隻,同時也加大了它們被德國潛艇擊沉的可能——“皇家方舟”號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隨艦搭載的交通汽艇往來數個會合,終於將那艘貨船上的船員以及若干袋麵粉和糖運回戰艦,當最後一批突擊隊員離開那艘船後不久,三聲悶響從貨船內部傳來,沒多久,它開始下沉並向一側傾覆。這時,朗斯多夫也帶著一臉的無奈返回艦橋。
“那英國船長很狡猾,什麼也不透露,只是一再要求我們將他們送到某個中立國或中立船隻上!我告訴他,他和他的船員得等到戰爭結束才能回國!”
“那是當然!他知道我們這艘戰艦的身份嗎?”
“不,他以為我們是‘舍爾海軍上將’號!”
順著朗斯多夫的目光看去,一名軍官正帶著幾個艦員在往一塊大約十五英尺長、一英尺寬的金屬牌上漆字,他們漆的是船名“德意志”號,而金屬牌的另一面寫著“舍爾海軍上將”號——這塊牌子是用來給中立國看的,艦員們有時按照命令掛這一面,有時掛另一面,甚至有時乾脆亮出這艘軍艦的真名。中立國船員往往憑直觀報告他們所看到的一切,從而令英國海軍搞不清究竟有幾艘德意志級在大西洋活動,在某一海域出現的又是其中的哪一艘。
張海諾笑道:“遊戲才剛剛開始,我們要把英國人弄得暈頭轉向!”
在戰艦的右舷,大型起重機又開始工作了。隨著另一陣哨子響聲,交通汽艇連同上面的突擊隊員和貨物一併被吊離水面。漸漸的,汽艇地升高到與主甲板相平的位置,幾秒鐘後又高出了甲板,並搖搖擺擺地升高到軍艦中部,水平地往裡移動一段距離,往下進入開著的艇庫。最終,伴隨著一個沉重的響聲,汽艇停在了艇庫的墊木上。
“加至18節,航向正南!”
隨著朗斯多夫這一命令的下達,這艘德國襲擊艦的萬噸之軀微微振動起來,它很快在漂亮上劃出一道弧線,頭也不回的朝來時的方向駛去。現在,那艘英國貨輪只剩下最後一小截桅杆殘留在水面上,而英國皇家海軍對此仍一無所知!( )
第4章 英法船團
便是德國海軍最好的潛艇,水面航也未能突破2o節使得它們難以和高的水面艦艇進行協同作戰。於是在輕鬆獵取自己此行的第一艘商船之後,“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在張海諾的指揮下單獨向西南方行駛,兩艘u艇將潛伏在這一航線附近伺機攻擊英國商船,載有寇蒂斯飛機的遠洋貨輪“安東尼奧”號則為它們提供補給和輔助偵察,
“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貨輪雲集,根據戰前的情報,那裡每週有不下1o艘英籍貨輪進出,法國商船也會不定期的出現在主要從阿根廷運走農牧產品、礦石和葡萄酒,這些對英國人維持戰爭能力有很大的作用!比較不利的一點,是英國巡洋艦也可能在那一海域出沒!”
對著大幅航海圖,張海諾利用自己對南美地理政治較為熟悉的優勢將情況介紹給艦上的主要軍官們,同時也將戰艦這一次前往南美沿海的作戰目的向他們作了大致的講解:作為襲擊艦,“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潛伏在偏僻海域時還能長時間的不被現,可一旦出擊海上航線並且連續襲擊目標,被英國人現只是遲早的問題。既然如此,與其偷偷摸摸的行事,不如利用這艘襲擊艦給英法船員施加心理壓力,讓他們在歐洲和南美之間的航線陷入混亂,順便也給那些搖擺不定的南美國家提個醒——這裡還有強大的德國襲擊艦存在,你們最好乖乖的嚴守你們地中立,否則那天炮彈落在你們的商船上就抱歉了!
“我同意芬肯施泰因將軍的意見,在南美海域。沒有任何一條英國巡洋艦是我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