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鐘,打手們便將
頭是血的人拖了出去,埃德文朝臺上的希特勒點點頭到酒館門口。
讓張海諾感到些許意外的是,聽眾們非常沒有人對此提出抗議或表現出不快,反而在希特勒大罵那幾個人是布林什維克派來的破壞份子之後。紛紛鼓掌喝彩。
經過這麼一段,希特勒後面地演講讓這裡的人們情緒更加激動。彷彿是血刺激了這些人本性中暴力地一面,人們紛紛揮舞拳頭,在納粹黨棍的帶領下高呼各種口號。
此時在這個酒館中,也許只有張海諾一個還保持著冷靜的心態。
講演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希特勒走下講臺並帶頭朝外面走去。瞥見埃德文依然在酒館門口,張海諾穿過人群快步趕了上去。
“阿道夫先生,您剛剛沒事吧!”
小鬍子的情緒似乎還沒從剛剛激烈的講演中恢復過來,他很大聲的說道:“不用擔心,那些布林什維克份子休想威脅到我!看看,這裡都是我們黨最忠誠的衛士,我們還有無數的支援!總有一天,我要將敵人統統送入地獄!”
張海諾剛才親眼目睹了一切,他並不擔心希特勒的安危,就算打手們不及時進來,那些聽眾也不會容許搗亂威脅到他們崇拜的人。他瞟了一眼正帶隊護送希特勒回去的埃德文,用一種羨慕的語氣說道:
“阿道夫先生的手下行事精明幹練,真讓人佩服!”
埃德文沒有任何表示,倒是希特勒爽朗一笑,“對了,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黨糾察隊的副總幹事漢斯。洛梅斯特!漢斯出生在威廉港,戰爭中是一名潛艇修理技師。不久前變賣了祖輩留下的家產加入我們,對黨的貢獻非常大,為人忠誠可靠。組織才能也非常出色!”
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但對於張海諾來說,卻沒有“埃德文。施巴爾”那樣的親切感。
小鬍子隨即將張海諾的來歷向對方簡單介紹了一下,兩人平靜的相互握手致意。
“對了,海諾,你不是也在威廉港呆過很長時間嗎?說不定你們兩個之前就曾碰過面呢!”
張海諾還沒回答這個問題,已經化名為“漢斯。洛梅斯特”的埃德文搶先說道:
“阿道夫先生,威廉港那麼大,光軍人就有好幾萬。像馮。芬肯施泰因先生這樣的軍官怎麼會注意我這樣的小人物!”
張海諾配合著笑了兩聲,“是啊,威廉港劃分成很多區域,就算是我們這些軍官也不能隨意走走動的。這位漢斯先生……感覺非常面生,之前應該是沒有見過的!”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
希特勒並沒有察覺到兩人微妙的默契,漫不經心的和張海諾閒聊幾句之後,就表示自己還要回黨部去處理一些檔案。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張海諾不僅看到這些所謂的納粹糾察隊員如何保護自己的會場,還“有幸”跟著希特勒去砸了一回場子——在小鬍子的親自帶領下,數十名糾察隊員手持棍棒衝進另一個社團的集會地,他們毒打了正在表演講的人,還用武力驅散了集會現場的人群,直到警察趕來,這些人才揚長而去。
在這些行動中,“漢斯。洛梅斯特”總是身先士卒,他指揮的那一小隊人馬也顯得格外賣力,那些被毆打的倒黴蛋,在他眼裡似乎就是曾經欺辱自己的仇人,而這樣的“幹勁”也屢屢得到小鬍子的讚賞。
終於,在一次演講結束之後,張海諾與小鬍子閒侃了幾句,然後提出要請英勇的漢斯以及他的手下喝酒。
對此,希特勒欣然應允。
張海諾要了兩紮啤酒,和“漢斯。洛梅斯特”,也就是埃德文,走到靠牆的一個角落裡,一邊小口小口的飲著啤酒,一邊留意著周圍的情況。
希特勒的講演雖然結束,多數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