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楚嵐湊到他耳邊問:“不要,不要什麼?” 掐著小柳臀瓣的長指卻未見停,滑到了兩股之間。
“別——”小柳咬住唇,心裡已然意識到今次是逃不了的,眼淚卻也流不出來,只是心裡問老天,恩人公子已經不要我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別什麼,嗤,你以為我會要你?”楚嵐在他兩股間探指撥弄,更伸到前面掐兩隻小丸,小丸入手小而軟,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後面卻一時伸不進去,往四周瞧了瞧,沒什麼趁手的,便取了頭上的玉質髮簪,探向那處器官:“便來試試這個——”
髮簪尖細,用力下直刺而入。
幼嫩的器官怎能受得了,激痛下,小柳本能地掙動,指甲死命掐進樹皮,不知是冷是痛還是絕望,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楚嵐感覺壓在樹上的瘦弱身軀劇烈抽搐,卻半天沒有發出聲響,心裡一突,驀地停下來,將男孩兒翻轉過來——
蒼白的臉孔上,無神的眼中,絕望,過目難忘。
他手不由一鬆,人跌在地上。
將沾了血的髮簪收入懷裡,楚嵐一時也說不出話。
小柳兩條幼細白腿裸在寒夜裡,大腿內側隱約有著些血跡,夜色下竟說不出的悽豔。
隔了半晌,他才發狠威嚇:“你再去求齊嘉義看看,我便將你賣到最下等的妓寨去,看誰還來救你!”恨聲說完,便飛步離去,再不敢看地上的人一眼。
三(下)
在地上躺了許久,小柳以為自己死了,兩腿凍得發僵發麻,屁股也痛得厲害,可是能感覺到冷、感覺到痛,應該還活著吧?
就好像做了場夢,但卻是真的。
呆怔怔地,他慢慢拾起撕破的褲子勉強穿好,忍著後處的刺痛,一步一挨,回到自己小屋,短短距離竟花了小半時辰。其他屋裡還是很熱鬧,也沒人注意到他。
窩在床上,裹上被子,很久才有了些暖意,鄰屋的喧鬧已漸漸平息,他猛地站起來,失了神一般,走到屋裡的木櫃子前面,開始收拾少得可憐的衣物。
他要走!離開這兒!他不能去楚家,會被那個人再賣到妓寨去!只要想到楚嵐,他兩腿直打顫。
衣物很少,而且他到山上後抽了些個子,有些已經穿不下了,但他還是全部收到包裹裡。這時,他看到放在箱子最底下的紫色袍子,輕輕摸著,嘴角微微綻了個笑,是公子送給他的呢,他最寶貴的一件衣服,明天就是大年初一,要穿的。珍而重之地將紫袍疊好放到包裹的最上面。再環視住了快一年的小屋,將齊嘉義贈給他的一本三字經、兩支筆和用剩下的紙墨也收好,便再沒什麼可帶走的了。
在山上,平時採買都由齊嘉義付錢,兩個人過生活,齊嘉義未想過付工錢,小柳更沒想過要,這時小小的包裹裡竟是一個銅錢也沒有。
小柳看時間尚早,便把身上的破褲子縫了縫,等到外面再沒半點聲響,才拿了小包裹,輕手輕腳走出小屋。
他後面受了刺傷,走起路來生疼,但還好他對這些算是習以為常,忍忍便過去了。
深夜,除了突然颳起的大風聲,特別安靜,踏出院門,走出十多丈,小柳突然停下來,回頭看向齊嘉義住的那間石屋。
他轉過身,慢慢跪下,規規矩矩叩了三個頭。
雖然公子不想留他,可是公子還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世上對他最好的人。
他本來把這裡當作唯一的家,想伺候公子一輩子,可現在若依夫人也回來了,公子哪還需要他呢。
叩完頭,他站起,輕輕說:“公子,我走了。”說完,沿著山路頭也不回地走入黑夜。
年三十晚上,齊嘉義夫婦和楚家兄妹是守完夜才睡的。酒席撤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