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商人說句公道話,糧價高漲的問題,並不是幾個商人在從中漁利。據我所知那些糧商們從大貴族手中購進的價格就十分高昂。況且還要向稅務官繳納鉅額稅金,試問作為一名商人誰願意做虧本買賣,即便平價出售糧食又有多少饑民能夠承受進價。糧食供應短缺的根本原因是大貴族們壟斷了田地,他們才是真正盤剝我們的人。”
仔細想想大象並沒有說錯,土地在誰手中,當然是那些大貴族。他們不僅弄斷了田地,手裡還攥著行政司法大權。按照他們的說法是用共和的名義合理分配資源,兩手都要抓,一手向代理糧商收取高昂的稅金,一手操縱市場價格。利潤和好處歸他們而風險和矛盾就讓天下人來承擔。
世間的不公正現象就是這些大貴族一手製造出來。打心底裡十分憤慨可我們小民一個又如何能夠撼動大貴族的地位。心理生出幾許傷感,暗自打算盡力為城區內的饑民們做點實事。轉身跑回房間把德魯斯軍團長贈送給我的寶劍拿出來。交在老師手裡說道:“把這柄劍賣掉,或許能換點錢然後救濟饑民。”
老賊頭把玩著東斯國大王子的佩劍說道:“這樣一支寶劍把它賣了多可惜。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了這柄劍。”我將如何認識德魯斯將軍,如何在戰場上英勇表現以及我為將軍吮吸蛇毒等經過告訴大夥兒。虛榮心讓我隱瞞了和地球兄妹還有智慧腦的過往。原本是打算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可在夥伴們心目中樹立起來的英雄形象會一落千丈。
老賊頭聽完我的述說後,用欣慰的眼光看著我說道:“這把劍還是你自己留著吧。它對你來說這是一段特別的經歷。既然東斯大王子已經被德魯斯擒獲,距離戰爭結束的日期該不會太遠。一旦戰爭結束那些流民自然會離開,糧食供應短缺的問題也會緩解。”小夥伴們對我充滿了佩服;土豆就絕對羨慕,他說道:“要是我也能上戰場,將軍一定會同樣贈送一把寶劍給我。”
晚上老賊頭把我叫進房間,對於他居住的房間可是在心理一直留著深刻的記憶。過去老賊頭曾把偷取的物品全部堆放在房間內,為了防止我們這群小孩子到他房間搗亂,居然嚇唬我們說他房間有魔鬼。於是老賊頭的房間也就成了禁地。隨著年歲增長,這間房屋的神秘面紗就此破滅,惡作劇的小夥伴們還曾在他房間牆面上塗鴉來證明自己的膽大。我也曾偷喝過老賊頭儲放在房間內的葡萄酒。
回憶起小時候的往事,不自覺笑了起來。老賊頭見我一陣傻笑,低下頭瞧了瞧他穿在身上的衣服,衣服並沒有穿反啊發問道:“你在笑什麼”。
我說道:“沒什麼,看見你牆面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圖畫覺得好笑。”
老賊頭說道:“你要用藝術的眼光來欣賞這些畫,這些畫可是傳世之做。”
牆面上至今還保留著小時候夥伴們用焦炭畫出的太陽、月亮、房子還有老賊頭的肖像,這些畫怎麼可能就成了藝術品,。
老賊頭突然語氣一轉關切道:“在外面吃苦了吧。”
幹嘛煽情我最受不了這種肉麻的問候,有點硬嚥道:“我在外面從來就只會讓別人吃苦。”
老賊頭立馬變臉說道:“那好以後公會內的苦差事就交給你了。義賊公會的事務我準備提前交給你來管理”。
雖然老賊頭已向大夥宣佈我是新會長,但沒有想到他老人家今晚就卸擔子。真要我來做賊王,還難以適應。質疑道:“真要把公會交給我管理。”
老賊頭嚴厲斥責道:“別打岔,聽好了管理一個公會可不容易。從此以後幾十個人可要跟著你混飯吃了。”
他可一點不歇氣把內部行規,怎麼銷髒、如何逃避治安衛隊的搜查和抓捕,怎麼辨別物品價值,怎麼哄騙貴族購買,怎麼溝兌官員喋喋不休一股腦強灌進要我耳中。最後要我特別小心同行盜賊公會。盜賊公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