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存下來。”我在為他開脫,懶貓反而不領情,駁斥道:“要是戰場上士兵們都是為了能生存下來,而當逃兵這樣的行為還正確。”
我解說道:“這是兩種情況,一是消極避戰根本不願上陣殺敵。另一種是審時度勢儲存實力等待合適時機出擊。我相信你是後者,不做無謂犧牲而是在等待反擊時機。”或許是受我鼓勵懶貓眼睛紅腫表示:“下次我決不會逃走”。隨即恢復自信說道:“我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一定還在碼頭。”
來到碼頭天色已黑,別說找人鬼影子都沒有一個。我對懶貓說道:“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是些什麼人。”懶貓說道:“領頭人是個禿頭氣焰囂張,那夥人大概有十二三人。他們要我們交納船舶停靠費或者僱傭他們的搬運工,但每個搬運工收十個索爾。我們沒有答應。禿頭就不讓我們卸貨。我們爭吵起來然後被一群手持棍棒的傢伙痛打。”
我詢問道:“他們往什麼方向離開。”懶貓說道:“他們進了加麥城。”我說道:“走吧到城北去看看,那裡是外來人的地盤。說不定能找到線索。”加麥城雖小繁華程度並不小於斯特林城。城北是爆發戶和罪犯的樂園,街道上瀰漫著惡臭和死氣。神甫也拒絕感化這裡的居民。墜落的人們在酒館裡放縱自己的靈魂。
我和懶貓穿過巷道,來到人口聚集最多的美人魚酒館,油燈把酒館內照得通明。各色閒雜人圍坐在一起聊天。遊吟詩人彈著豎琴唱著下流歌謠。一個熟悉身影進入視線,他穿著一身黑色武士衣揹著劍,眼神還是那樣冷漠,讓人不敢與他對視。見他一眼就令我魂不附體,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冤家路窄那個斯特林城騎白馬的東斯國殺人居然在這裡。
東斯國殺手怎麼會來加麥城,見他挨個在酒館內搜尋目標像是在找人。暗自猜想該不會是找我吧,很是後悔曾盜走他坐騎惹上了這瘟神。我連忙用手遮住臉避開他的目光,還好不一會了東斯國殺手就離開酒館。懶貓靠近我緊張兮兮說道:“老大看那邊,就是那個人。”我順著懶貓所指方向望去。角落上坐著一夥人正在喝酒,其中果然有一個人是禿子。
我對懶貓小聲說道:“別聲張,在這裡等我。”當我靠近禿頭那夥人,他們似乎正聊著傍晚發身的事情。禿頭說道:“那群小鬼打傷了我們七八個兄弟。”一襲黑衣的瘦子說道:“是你們自己沒用,連幾個小孩子都對付不了。讓我怎麼相信你們能在碼頭立足。”聽瘦子講話感覺耳熟,可惜他背對著我看不到模樣。
禿頭說:“別看他們是小孩子,像與盜賊公會有關係。”瘦子驚愣少許,教訓道:“怕什麼,城裡有我幫襯。再說我呆在加麥城已經五年,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盜賊公會的人出現。真要是盜賊公會又怎麼了,他們只要敢在加麥城搗亂,我讓那些人有來無回。”禿頭連連點頭很是懼怕黑衣瘦子。不知這兩人什麼關係。
本打算繼續偷聽他們談話,但被禿頭同夥發現了我。我靈機一動拍拍禿頭肩膀。提醒道:“大叔我看見剛才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偷走你錢袋,你看看身上是否少了什麼東西。”禿頭趕忙摸摸系在腰間的錢袋,一聲怒吼:“遭了,大人給我的官憑被偷了。”東西其實就在我手心。瘦子站起來責備道:“還不快去找。”禿頭一把推開我領著同夥出了酒館。
我要懶貓留在酒館監視瘦子。我則遠遠跟著禿頭看他們如何倒黴。禿頭帶著手下一家家挨著酒館找人,妓院、商鋪、客棧分頭派出同夥四處打探。終於在愛神神像下找到了黑衣武士。無論他們誰死誰傷這都是一場好戲。禿頭氣勢洶洶罵罵咧咧走到黑衣武士面前,想要抓東斯國殺手衣領。可手伸出去卻抓了空。
禿頭咒罵道:“野種動作還挺快”。話一出口閃電般揮出一拳偷襲東斯國殺手,但沒有挨著黑衣武士半分。禿頭和他的手下們把東斯國殺手圍起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