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智商的時候了:“則哥,給你哥或者嫂子打電話讓他們開著車去機場接你啊!”
張則以眉毛一挑,他伸手拍了拍王尚佳的肩膀:“我哥哥和嫂子人家兩人忙得很——我怎麼不麻煩他們幫我去找找沈櫻啊?”
話一說完,張則以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副導演正好也拿著大喇叭在喊著讓圍觀的粉絲離得遠一些,又要開機了,不過這時還不到他上場。
其實王尚佳的提議倒是給了張則以一個提醒,李遠寧在首都——
張則以給李遠寧打了個電話,將沈櫻的照片發了過去,接到照片之後讓自己的助理到了張則以說的那個公園裡面去找人。
不一會兒李遠寧給張則以回了電話,十分開心的跟張則以說:“我助理找到人了,但是據說沈櫻正躺在公園長椅上睡覺呢!要不要把她叫醒帶到我這裡來啊?”
張則以聽到之後很是煩躁的來回踱著步子,他怒道:“睡覺?你讓她凍死在街頭吧!你助理也不容易,讓人家趕緊回去吧!”
李遠寧卻笑得更加開心了:“可是她一個小姑娘睡在公園的長椅上多不安全啊。”
張則以更煩躁了:“她自己都不嫌不安全,你管她幹嘛!讓她睡死吧!”
李遠寧沉默了一會兒,又道:“那……你是不是下午拍完戲就不回首都了來找人了?”
張則以還沒來得及說話,副導演又拿著大喇叭在喊人,張則以無奈只能先跟李遠寧結束了通話,將電話給了王尚佳。
說來也是巧,這一場正好是張則以這個師父對自己的徒弟恨鐵不成鋼,雖然跟他對沈櫻的那份生氣有區別,但張則以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卻將這一場戲的感情處理的很是到位,將徒弟的感情也帶了進去,兩個人這一場戲是一次性透過的。
首都那邊的李遠寧還是讓助理在旁邊看著沈櫻,別讓小姑娘出什麼事才好。
掛了電話的李遠寧讓化妝師繼續給自己上妝準備拍寫真,他看著鏡子裡面自己那張英俊的臉不禁感嘆道:“誒,李遠寧,你怎麼這麼善良呢。”
後面給李遠寧上妝的化妝師不由笑了。
下午三點左右。
躺在公園長椅上的沈櫻蜷縮了一下身子,她渾身都覺得冷,甚至覺得有人在伸手推她,她下意識抱緊了懷裡的包才睜開了眼。
她一睜開眼看到的是張則以,張則以帶著帽子和口罩,穿著一件亮黃色的羽絨服。她還沒來得及問張則以為什麼會在這裡,張則以卻先怒氣衝衝的跟她說道:“沈櫻,你這樣的,今天被人給抗走賣了也是活該。”
沈櫻抱著包坐了起來,她愣愣的看著張則以,抿著嘴,眼眶泛紅。
看見沈櫻要哭的張則以沒有要安慰她的意思,坐到了她的旁邊:“你說你怎麼想的!”
沈櫻負氣的說道:“我這不是沒被拐賣嗎,再說了誰拐我啊!”
張則以將墨鏡摘了下來,怒視著沈櫻:“那要是碰見個變態怎麼辦!”
沈櫻爭辯道:“你特地找到我就是來罵我的嗎?我這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
“人家李遠寧讓自己助理找到你之後一直在旁邊看著你——依我看就該讓你長一次記性!”
這一次沈櫻再也無話可說了,她將懷裡的包抱得更緊了一些,張則以看著她默默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就不應該來找你。”
沈櫻蹭著張則以的羽絨服:“其實我好難過的,可是卻哭不出來,只覺得特別累。”
張則以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你知道你自己這次被騙活該!你怨不了別人!”
沈櫻又不說話了,張則以鬆開了沈櫻,帶上了墨鏡:“沈櫻,你要是實在不想回家的話,就先去我家住兩天,我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