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她,我要見靑戈。”
“本王說了,王妃不會見任何人。”
“她不是你的王妃,永遠不會是。”
“閣下如果沒有話說,就請吧。”
“你不讓我見她,我就死在這裡。”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周圍的影衛再次圍了上來。
一抹黑衣一閃,來到眾人面前,身後還跟著兩人。
“太,太子皇兄。”熹王看著面前一身涼寒氣息站著的人,一時嚇得聲音都有些顫巍巍的。
梁王見狀,眼珠一轉,“太子皇兄醒了,真是可喜可賀。”
蕭天允冷眼掃了一眼面前的二人,轉過頭看著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鳴爍。
“你要拿誰?”
“太,太子皇兄別誤會,我,臣弟,只是想送他回公主府。”
蕭天允目光微寒,一掌拍出,頓時將熹王打入前廳,狠狠的撞在那依然掛著鮮紅喜字的牆壁上,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皇兄,手下留情。”看著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的熹王,梁王忙上前一步,擋在蕭天允面前。
蕭天允看了一眼面前垂首的梁王,“來人。”
逐巖身後,立刻有人抬著一壺酒走來,遞到梁王面前。
梁王剛聞到那酒的味道,立馬後退了兩步,將頭低得更低了些。
“這可是你的酒,不嚐嚐嗎?”
“不,不用了皇兄。”不知為何,總覺得現在的太子皇兄極其可怕,從前他就算沉默了些,也從沒有這樣與他們兄弟說過話。
“你不是很喜歡看戲嗎?喝了,我再讓你看出好戲。”
“皇兄,臣弟,臣弟沒有,沒有想要看戲的意思。”話音剛落,蕭天允便示意身旁之人點了梁王的穴道,將那整壺酒灌進他的口中。
“將他二人關進地牢。”
“是。”
逐巖和輕風代替蕭天允親自護送北國主的遺體和牌位去無雙城外的皇陵,方才剛到,便去尋他家少爺,看到那人去樓空的公主府,先是一愣,隨即想到會不會是自家少爺有危險,便忙跑去了地宮,卻剛好看到他家少爺破開穴道,只覺功力似乎又高出數倍不止,隨即二話沒說的跟著來了熹王府,看到方才一幕,又從手下那裡得知訊息,均是一嘆。
這熹王和梁王這次可算闖了大禍了,居然動公主的人。
蕭天允看著地上的鳴爍半響,蹲下身,“你確定,現在要見她?”
鳴爍慢慢的側過頭,看著面前的人,眼中忽然有些晶瑩的東西閃現。“來不及,了嗎?”
“她若想見你,早就來了。”
“她不想見我,她是該不想見我的,我,就是個混蛋。”
蕭天允微微蹙眉看著鳴爍,輕風見不得他這麼不死不活的樣子,上前將他扶坐起。前些日子,他們還揚言不醉不歸,那時候意氣風發的人,怎麼才這兩日,就變成了這樣。
“三少爺,殺了我吧。”
蕭天允蹙眉看著他,總覺得,他話裡並不是要為了靑戈殉情的意思。
“南朝十萬大軍壓境,我取少爺的虎符前去調兵,卻在梁王的虎符到之前,便知曉,南朝軍隊並非為犯境而來,而是,而是為了護送主子回南朝京城。什麼先遣,都是假的,可是,我當時迷了心竅,一心想把虎符和兵符全都交到你手中,便沒有,及時給靑戈傳信,所以她並不知曉這一切。等拿到完整的兵符,我還,還跑去買她愛吃的桂花糕……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毀了靑戈的幸福。”鳴爍慢慢掏出懷中的虎符和那完整的兵符,有了這個,整個北國的兵權,便都在他一人手中。
這一路陰錯陽差,他卻害了靑戈,是他,親手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