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寵物哪個重要。”
“雪傲不是寵物,是朋友。”麒諾無奈的合上手中的書,這人一過來,手就開始不老實,看不下去了。
“那好,說,在你眼裡,夫君和朋友哪個重要。”
麒諾在他挑逗下身子瞬間軟了下來,回身窩進他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當然是……都重要”。
隨即拍開蕭天允亂動的手,那讓他看得到吃不著的模樣,惹得蕭天允越發的心癢癢。
“反了你。”一把將麒諾拉過壓在身下,忽然一改方才的霸道,“爺想你想的心頭疼了,我們新婚燕爾,可你卻扔著新郎官不管,陪了那癩皮狗兩日,你這狠心的女人。”
麒諾聽著那滿是委屈的控訴,伸手撫了撫他的頭,“那以後多陪你,乖,不委屈。”
蕭天允一把拉過麒諾的手禁錮在一側,“你哄癩皮狗呢,不行,爺今日要把這些日子的憋屈都討回來。”說著,一低頭吻上麒諾的唇。
幸好馬車依然在行進中,否則這麼大動靜,非讓人看笑話不可。
麒諾被身上這人吃幹抹淨,累得窩在他懷中悠悠睡去,臨睡前,還聽著身旁之人在嘟囔著什麼,可耐不住睏倦之意,懶得再搭理他。
蕭天允不由咂舌,夫人的體力似乎不太好,興許是太瘦了,得給她好好補補才行。
於是,從第二日起,麒諾的飲食明顯出現了極大的反差,一日從三餐加到五餐,平日裡愛吃的素菜裡邊悉數被以各種搭配營養為名目,配上了各種飛禽走獸的肉類。
這一突變讓靑洛頭疼,卻是讓巫磊毅足足笑話了兩日,終於在麒諾忍無可忍之前,回到了北國帝京。這次他們並未坐船,所以晚了兩日才到。
前線戰報,苗西大軍和北國大軍已經隔河相望,過河是一片平原,越過河,便是一片混戰,只是如今,雙方都在觀望,軍將統帥,沒有上位者的命令,不敢輕易開戰。
而整個北國朝堂的氣氛,亦是一片低糜爛。這次前來迎接的大臣,面色都有些鬱結。沒有見到筠凡和釗炎,身為大將軍,該是已經前往邊城了才是。
“臣等,叩見太子,太子妃,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恭賀太子、太子妃大婚之喜。”
麒諾看著那些許言不由衷的祝福,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這人一定要在巫族完婚。幹冒天下之大不韙,在服喪期間完婚,定然不可能在北國。
可無論如何,他這不孝的名義,這一生怕是背定了。
看似簡單的一個招駙馬,這背後,到底他都做了些什麼,或許比她能想到的,看到的還要多得多,這樣的男人,讓她如何能不全心全意的愛。
“諸位大人免禮,戰事將近,明日,本太子便親赴前線,為父皇,也為了北國的江山社稷,諸位大人,務必守好京師,免我三軍將士後顧之憂。”
“太子聖明,臣等定將竭盡全力,穩定朝綱,等太子凱旋歸來。”
“那就有勞諸位大人。為了不耽誤明日行程,本太子決定,連夜入宗祠,祭祖奉神,鳴謝天恩。”
蕭天允話落,麒諾便已經聽到周圍傳來的唏噓之聲。果然,對於進祖祠的事情,這些食古不化之人又怎會輕易妥協。
麒諾淡淡抬手,袖中的錦帕掉落,只是一瞬,那袖中的銀色腰牌顯露,尋常人自然不覺,可也足夠有些人看到。
那是普濟堂的堂主令,普濟堂自她十歲那年創辦至今,人才滿天下,每一個出自普濟堂,在朝為官的人都是經過嚴格篩選,可以說,除了當朝皇帝,他們只忠於一人,就是擁有普濟堂堂主靈的人。
靑洛上前,將麒諾腳邊的錦帕撿起收入懷中,髒了的東西,主子自然不會再用,人,也是一樣。
下一刻,朝中輿論便成一邊倒的局勢,有人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