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的同時心中總是感覺隱隱有些不妙。
不妙就對了,同一個計策換種形式能中兩次,只能說他的頭是真鐵。
在他還在維持後營秩序的時候,前門忽然來了兩員曹軍大將,如同兩塊飛翔的巨石,重重砸在了大門之上。
這兩人是夏侯惇和許褚,營門不出任何意外被這兩個人肉攻城槌破壞,隨後數千騎兵長驅直入進入了大營,領兵之人竟然是曹操。
該怎麼形容這乾淨利落的一擊?熱刀入黃油?寒冰觸赤鐵?
曹操以風捲殘雲之勢在軍營中來回衝殺……
算了,其實也沒有衝殺。
曹操的氣勢確實很猛,但是造成的殺傷非常有限,更多的則是在軍營中瞎喊亂跑。
這並不是他失誤了,曹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這種方法確實比悶頭砍殺強太多,驚恐混亂的益州兵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反擊陣勢,竟然還有不少人準備去後營跳河逃生。
好在關鍵時刻,張任率領著他的精銳弓箭手趕來才算穩住了局面,也讓曹操吃了一些苦頭。
張任麾下這些弓箭手射的既不準、也不遠,但是非常快。
大片的箭雨壓制住了曹操的行動,曹操也見到了這個讓他思考了許久計策應對卻都沒有完全成功的統帥。
“你便是張任?”曹操冷眼觀瞧,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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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聞言冷哼道:“哼!是又如何?”
“你已經敗了,可願投降?我讓你做先鋒大將。”
“怎麼?難道我現在就不是了嗎?”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孫文臺?”
“都是人傑,各有所長罷了。”
“既然各有所長,為何不降我?”
“既然各有所長,為何要降使君?使君既然來了,那便戰吧!”
戰?
開什麼玩笑?
怎麼可能戰?
今天的便宜已經佔的夠多了,那些弓箭手的箭術著實厲害,他可不想領教了。
於是曹操說道:“今日便罷了,這才只是開始,早晚有一天我會抓住你,讓你成為我的先鋒大將。”
“忠臣不仕二主,若使君捉住我,直接殺了便好,省的浪費時間。”張任說著說著,臉色忽然十分陰沉地說,“我若抓住使君,也一定會殺了。”
“那我們來日便分個勝負吧!”說罷,曹操擺了擺手,率領騎兵出了營門。
自己家關著大門都能被別人隨意出入的感覺十分不好,張任黑著一張臉開始收攏敗兵。
可是不幸的事總是一件接著一件,後營有人來報稱水壩被人破壞了。
如今河水流速很快,哪怕破了一個小口子,蓄水池中的河水不久後也會流乾,根本堵不住。
這麼多天的辛苦努力和必殺手段化作泡影,差點將張任氣死。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他也沒什麼辦法,只得捏著鼻子認下,先將潰軍收攏好再說。
現在他最大的麻煩不是四處潰逃的敗兵,而是被人燒燬的物資。
一萬多張嘴等著吃飯,他必須想辦法弄些補給過來。
曹操卻率軍來到了上邽,不過他沒有進城,而是透過了應劭早早準備好的浮橋渡河了。
他渡河並不是為了找機會偷襲張任,而是向隴關方向前進,看那個意思是打算去進行自己的計劃,不可張任在這裡玩兒了。
這是他計劃好的一步棋,演戲也不是演給張任看的,而是演給孫堅看的,他就是要靠張任的嘴告訴孫堅他依舊在涼州,等待著孫堅來這裡和他決戰。
之後涼州發生的所有戰事都不歸他管了,他將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