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條框框的管束,回到營房便大罵:“練練練,有什麼好練的!每日起那般早有何用?練得再厲害又有何用?還不是衝上去一陣砍殺?
他閻行算是個什麼東西?靠女人上位的沒卵子貨色,在這裡指揮他爺爺東去西往?他配嗎?”
“呦,是誰惹了咱麴爺?”營房門被開啟,一人走進來說道,“麴爺好大火氣,小弟得知最近一處勾欄來了幾個新人,身段、技巧一等一的棒。不如今日小弟做東,帶麴爺去洩洩火?”
麴演抬頭一看,見是自己舊友蔣石,便沒好氣道:“洩火洩火,日後怕只能灌涼水洩火了。那狗日的閻行不知從哪裡搞來好大一篇軍法,著實嚴苛,明日就要執行,反抗者要軍法從事。你想試試他的刀?”
蔣石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明日才實行嗎?現在不還沒到明日嗎?麴爺跟我走吧。
嘖嘖……那小腰,一巴掌都能握住。那身段,水做的一般柔軟。
麴爺你想想,整個人陷在那樣的女子堆裡,就一個字——柔!”
蔣石是讀過幾本書的,幾句話便勾得麴演慾火四溢。
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麴演說道:“孃的,整日見的都是些漢子,沒甚鳥意思,走!”
“嘿!男兒在世,整日不就經歷兩件事嗎?鳥有意思,鳥沒意思……哈哈哈……”蔣林說罷,當先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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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勾肩搭背向長安走去,在營門前被守衛攔下索要將令,麴演想要發作,被蔣石攔下,笑眯眯地從僻靜處翻出了軍營。
一路奔向長安,賄賂了守城武侯入城後,蔣石帶著麴演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閣樓前。
麴演看著閣樓問道:“蔣石兄弟,這般大場面怕是不便宜吧?”
“小錢,都是小錢,能讓麴爺消消火就值了。請!”蔣石抬手示意,大踏步進了勾欄。
勾欄中自有好眼色的老鴇龜公前來迎接,見兩人穿著知道是不能惹的,立即安排好酒菜,還遣了七八個女子作陪。
麴演本就不是什麼文雅之人,再加上一路上滿心邪火,拿起酒壺一飲而盡,隨後抱著兩個女子就要扒衣服,蔣石卻摟著女子一品酒,一邊看麴演的表演。
正如麴演所說,這裡是長安頗有名氣的勾欄,不是什麼野窩,來的人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大廳乃是喝酒作樂的地方,講究的是兩情相悅,享受男女之歡都去後院,實在等不及去樓上包間也行。
麴演大庭廣眾之下就要赤身遛鳥著實有些不雅,有人嫌棄吵鬧,過來想要阻止。
誰知麴演卻喝罵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想來阻止爺盡興?滾!惹惱了爺,活劈了你!”
看著五大三粗,一身腱子肉的麴演,前來阻止的人也知道自己現在惹不得這個此時滿腦子都是鳥的鳥人,便悻悻而去。
好在蔣石勸道:“麴爺,去上面吧,上面有床榻。”
“哈哈哈哈……爺就讓你看看,沒有床榻,爺也能與之大戰三百回合!保證金槍不倒,旗開得勝!”
“麴爺,你的體魄異於常人,怕不是將這裡的姐兒都吸引過來。”
“怎的?軀體父母所給,還怕被看?就要讓他們知道爺的厲害!”
“麴爺當然厲害,可大家都是要臉面的人,麴爺讓人自卑就不好了,您賞個臉如何?”
“哈哈哈……好!我就給蔣石兄弟這個臉面!等會讓她們使勁兒叫!哈哈哈……”麴演夾著兩個女子,一路晃晃蕩蕩上了樓。
麴演上樓沒多久,一位中年男子走過來坐下,對蔣石說道:“蔣兄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夯貨?掃了大家的興致。”
“夯貨?可別這麼說,此人乃是韓遂帳下大將,手裡握著三千兵馬呢。”蔣石依舊在笑,眼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