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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頁

日子過得舒坦,舒坦得挺好。

大婚之喜,卻又低調非常,沒有廣邀賓客,只有三桌人。徐仲準備的那些隆重非常的吹吹打打,錢都付了,最後卻都被歐陽正與徐傑取消了。

一切從簡,一個馬車,幾匹騎士,迎回了新娘。拜了天地長輩,酒水多飲。

洞房之前,還有歐陽正一番推心置腹的話語,也有謝昉囑託幾言。徐仲與徐老八等人,便只顧著開心地笑。

洞房裡的新人,格外漂亮。歐陽文沁,這個大家閨秀,與徐傑對飲之後,便是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隨後歐陽文沁再也不敢說一句話語,臉上寫滿了緊張。

徐傑倒是不緊張,卻有些不知如何處理了,就這麼盯著歐陽文沁看著,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面了,兩個多月不止。

歐陽文沁忽然也抬頭與徐傑對視著。

兩人忽然相視一笑,歐陽文沁臉上的緊張都去了不少。

「娘子,就寢吧。」徐傑說完,便開始寬衣解帶。

歐陽文沁忽然又開始緊張起來,看著徐傑寬衣解帶,有些不知所措。

徐傑酒勁上湧,之前還有些什麼相敬如賓之類的讀書人念想,此時衣服脫了一半,上前一把把歐陽文沁抱了起來,驚得歐陽文沁驚呼一聲。

兩人就這麼滾到了床上,徐傑又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已然是上身赤裸。

歐陽文沁如同受驚的麋鹿一般,口中忍不住有驚呼之聲,卻又在強忍著不敢大聲。

忽然徐傑的動作停了下來,一臉的怒氣下了床,開啟房門就是怒罵:「雷老頭,你他孃的也太不知羞了,老子入洞房你也要偷聽。」

這宅子裡,能避得過徐傑耳目的,也就只有雷老頭了,若不是這老頭髮出了輕微的笑聲,徐傑還真發現不了他。

雷老頭從黑暗處走了出來,嘿嘿一笑,笑得尷尬:「這個,湊巧路過,路過而已。你小子入洞房有什麼好聽的,老頭我又不是沒有見過,老頭我也是身經百戰的。看你小子是個雛兒,若是有不懂的,湊巧老頭我路過,可以指教你一二。」

「去你孃的,還不快走,老子可回屋拿刀了。」徐傑作勢回屋,回屋就是要拿刀砍這個老頭。

老頭連忙轉身快走幾步,還轉身一副痛心疾首模樣,說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不知道尊敬長輩了,好在老頭我一向樂於助人,明天來問也行,明天我好好指點你一番。」

「明日老子就去找你,好好傳授你一些重振夫綱的門道。」徐傑諷刺一語,氣呼呼入得房內,把門一關。那老頭面色大概也尷尬了起來。

床上的歐陽文沁坐了起來,輕聲問了一句:「文……夫君,怎麼了?」

徐傑還真把掛在牆上的刀取了下來,放在了床邊,然後答道:「沒事,就是個老不羞,已經走了。娘子,咱們……繼續……繼續就寢。」

再看歐陽文沁,已然把自己蓋在被子裡面了。

處男徐傑,這一夜體驗似乎有些不佳,還要不時停下來仔細聽一下週遭,似乎總覺得有人在偷聽自己洞房花燭。

深夜,未眠。兩人已然坦誠相待,一張白皙的瘦臉貼在一片滾燙的胸膛之上。

還有體己私話,還有互訴衷腸。

鮮衣怒馬正少年,官道之上,百十鐵蹄往南而去,速度不快,馬隊中間還有不少車架。

少年回頭看了一眼那座百萬雄城,似乎不帶一點流連。道路兩旁皆是落葉紛紛,秋已然蕭瑟,少年笑了笑,轉頭又看向身後的車架,正見車架裡有一張面龐透過車窗看向少年。少年又笑了笑,那面龐的主人連忙放下車簾,面色姣紅,似乎有些害羞。

卻還有車架正在追趕著這一隊人馬。趕車的不是車夫,而是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