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已起,乒裡乓啷一通打,一劍奪命雖然沒有真奪去人命,卻是已然佔據上風,身上雖然也被招呼了一兩下,但是地上已然躺了一圈子人,都在地上哀嚎不已。
眾多看戲之人也是驚訝連連,大多沒有想到這位江湖劍客當真有幾分本事。就連夏銳看到,也俯身與徐傑說道:「文遠,此人武藝著實不差啊!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徐傑笑而不語,只是擺了擺下巴,示意夏銳接著看。
便聽常勝一聲怒喊:「你們這些沒用的玩意,當真是浪費了府中的糧食。這麼多人打都打不過一個草莽之輩。」
常勝的呵斥讓地上那些哀嚎之人多是羞愧不已。卻讓鍾劍誠自信非常。
鍾劍誠收劍負立,看著一堆栽倒在地上之人,又看了看頭前還有三四個不敢上前之人,開口笑道:「某一劍奪命鍾劍誠,不是那般任人欺辱之輩。江湖豪俠何其多,今日某便在這京城摘星樓揚得大名,還有何人不服?」
常勝聽得這話語,氣憤非常,回頭與那個中年持刀漢說道:「馮叔,靠你了。今日可不得讓我在摘星樓丟了這番臉面。」
後面那個中年漢子一臉的不願意,卻還是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答道:「大公子,以後少與這些草莽玩鬧了,當真是丟了身份。」
常勝聞言答道:「馮叔,我這不是在追求美人嗎?傳宗接代的大事啊。」
中年漢子搖了搖頭,並不去答話語,一個青樓風塵女子,還談什麼傳宗接代,常家豈能靠一個青樓女子傳宗接代?
漢子走到常勝頭前,開口與鍾劍誠說道:「你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吧,人生在世都不易,磕完就走,此事揭過。」
鍾劍誠正是自信滿滿,聽得這齣來的拿到漢子之語,開口喝道:「還真有不怕死的,看來今日某的劍,終究還是要見血才行。」
說完鍾劍誠再躍而起,長劍凌空飛刺而去。
那中年漢子又搖了搖頭,刀也不出鞘,只是腳步往前挪動幾番,身形凌空一轉,一條長腿閃電橫掃在半空。
「卡啦啦……」
鍾劍誠那飛刺的身形,如斷線的風箏,砸在了桌椅之上,砸到了屏風之上,砸在了隔斷之上,砸在了棟柱之上,方才落地。滿場一片狼藉。
一旁的小廝看得是心疼不已。
卻聽那常勝故意走到小廝面前,哈哈一笑:「別急,老子賠得起,你且叫掌櫃去算!」
小廝聞言面色一喜,口中說道:「好勒,常大爺就是這般道義!好人!好人吶!」
小廝說完,連忙再看了看現場,飛奔而下,去算銀子去了。
滿場愕然,夏銳也是愕然,夏銳大概是弄不明白那一劍奪命一人獨鬥十幾人還佔了上風,卻被另外一人抬腳一掃就成了這般模樣。
「文遠,這莫不是就是先天高手的威勢?」夏銳驚訝問道。
徐傑搖了搖頭:「先天高手?差得遠了!」
夏銳聞言不信:「這還不是先天高手?」
「不算不算,此人與你身後的護衛差不多,一流而已,並不突出。」徐傑答道。
卻是徐傑一句「並不突出」,那剛剛大發神威的中年漢子聞言目光轉來,直盯著徐傑看去。
徐傑便也只當做沒有看到,並不理會。
再看那常勝滿臉笑意龍行虎步,走到棟柱之下正在背氣的鐘劍誠面前,開口笑道:「老子且問問你,你還狂不狂?還要不要一劍奪命?」
鍾劍誠只感覺腦袋嗡嗡,難受至極,想說話,卻是喉嚨裡發不出聲音,想呼吸,也難以做到,嘴角不斷有鮮血流出。只能就這麼聽著面前這個肥胖之人的話語。
「不敢說話了?頭前你不是囂張狂妄得緊嗎?老子常勝可是頭一次見得你這般狂